她几乎就要接不住话,万毓宁生怕自己说错一句,就能让蒋远周看出破绽。
“毓宁,药是你带进去的吧?”
万毓宁听到这,使劲摇着头,“怎么可能是我?”
“方晟临死之前,我进了方晟的病房,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惨白如纸,“不知道。”
“方晟看到我进了他的病房,他一点都没有惊讶的表情,这就说明他做好了我会去的准备,他跟我说,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我进这个病房,是你安排的。”
万毓宁呼吸艰难,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可能呢?远周,你别相信他的话,他这是临死之前还要拉个垫背的,你别上当啊!”
“他如果要拉垫背的,为什么在遗书上只字没有提到你?”蒋远周一把将那张纸夺过去,拿在手里扬了扬,“好大一盘棋啊,把我也给算计进去了,为的是什么,不用我解释给你听吧?要许情深对我恨之入骨是吗?这封信,你之前就看过吧?验收满意了,才给了方晟药,是吗?”
他说的全部都对,可万毓宁偏偏不会承认。她喉间干涩难耐,只是摇着头,不住摇头。
蒋远周眯起眼帘,“那天进方晟病房的,没几个人,恐怕最有机会害他的,不是我就是你了。”
“不,真的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