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正诚的角度看去,郁澄映眼眶通红,仰头与对方脉脉对视,瞧着像是一对深情对望的情侣。
什么时代了,还用手帕传情!
还有郁澄映这个无耻的女人,爷爷还没入土就在灵堂里和人勾三搭四了是吧?
谢正诚心头火起,把手里的烟往旁边一摁,快步走了过去。他转眼便来到了郁澄映身边,朝那西装男人看去,只见对方约莫二十七八岁,长得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个斯文败类。
谢正诚皮笑肉不笑地问:“你认识我爷爷吗?”
一听这话,对方就知道了谢正诚的身份,一脸局促地把手帕收了回去。
“他是我们学校的沈师兄。”郁澄映向谢正诚解释了一句,礼貌地请西装男子入内。
郁澄映接引完了,转身却见谢正诚还一脸冷意地立在原处。
郁澄映知道谢正诚喜怒不定,还不怎么爱记人,接着给他介绍道:“爷爷曾经资助过沈师兄,所以沈师兄特意从外地赶回来见爷爷最后一面。沈师兄专业学得很好,才入行几年就已经成了业内龙头,维持好这段情分没有坏处。”她因为小声和谢正诚说话,所以凑近了一些,一下子闻到了谢正诚身上的烟味。郁澄映拧起眉头,“你不是保证过会戒烟吗?怎么又抽上了?”
谢正诚听郁澄映在那猛夸刚才那男人就很不爽,见郁澄映又来管他抽烟,立刻冷笑说:“你以为现在还是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郁澄映,眼神里满是讥讽。
郁澄映愣在那里。
谢正诚语气残忍:“那老东西已经死了,你还能拿什么来管东管西?”他拍了拍郁澄映微微有些冰凉的脸颊,“我跟人喝酒去了,你继续在这里当个好孙媳吧。这种机会以后不多了,你可得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