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勇,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这样一再地拒绝我,真的是伤到我的心了?!”
“不是我的伤你的心,是……是……。”周大勇不敢直视雅月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掉头想走,却被几个西突国的士兵一下子拦住了去路,周大勇干脆一捂肚子:“啊哟,不好,我的肚子痛,我得去趟茅房。”
雅月紧紧追着他:“周大勇,你别想逃走,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周大勇捂着肚子逃得仓皇:“青檀那个秃驴,真是我的克星,他继承世子之位,差点让我丢了性命,他娶的老婆转眼又缠上我的了,不行,西域这个地方,老子是一天也不呆了!老子现在就要回家去!”
周大勇背着个包袱在前面一路小跑,雅月在后面连三赶四地追,身后的几个侍卫跟在雅月身后:“公主,怎么办啊?乌夺大将军被人给扣了,现在国王也被关起来了,您看到底怎么办啊?”
雅月把他们几个人的手一甩:“你们滚,不要来烦我,没看到我的驸马都跑了吗?是父王和乌夺他们两个人要起兵的,活该被陛下抓起来,你们要是担心他们,自己去求陛下放人啊,来问我干什么?啊哟,大勇哥,你别走嘛,你等等我啊!”
一群人就这么吵着骂着一直跑到了宫门外,竟然也没有看到一旁站着的陛下和国王两个人。
龙子骥叹了口气:“兰暇,你说咱们是不是真的老了?为什么年轻人的事情,咱们全都看不懂了呢?”
赫赫兰暇苦笑:“是啊,陛下,我们都老了,年轻要如何去生活,由着他们去吧……”
龙子骥回头看他:“放心吧,青檀现在很安全。”
赫赫兰暇一直悬着的那口气总算是松下来了:“陛下,其实我并非一直有意隐瞒他的身世,只是这中间牵的恩怨实在是太多了,我也想不好该如何向他解释。”
龙子骥叹了口气:“一个人心中的恨就象草原上的种子那样一再地蔓延,用火烧用镰刀割反倒会使它的生命力越来越强,唯一可以治愈的便是一个人心中的爱。不如我们先放他离开吧,如果有一天他想通了,自然会放下一切。”
“我们牧民常年在草原上放牧,最容易受到风沙侵袭,所以也最容易得风湿,现在我就告诉大家常按哪几个穴位可以治疗风湿,来人啊,上标本!”
金一秤小手一挥,几个牧民把捆在十字架上的青檀给抬了上来,立在人群中间。
青檀咬牙切齿地看着金一秤:“死丫头,你又想干什么?”
金一秤根本就不理他,把手一挥:“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