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金一秤整个人僵在那里,感觉着他唇舌间的索取,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了一种本能的悸动。
耳边象是突然刮起了大风,眼前也变得一团漆黑,脚底下完全站不住,身子不自然地往他的身上倒。
上辈子守到三十二岁都没有送出去的初吻,突然间就没了?!
还是被一个和尚抢走的?老天爷!
“砰!”金一秤的脑子里的弦儿好象突然全断了。
青檀用左臂紧紧地圈住这个瘦小的人,免得她站不住滑倒在地上,他的唇却一分也不客气,继续贪婪地索取着她的吻。
对,就是这个滋味,救命的甘霖,让人疯狂和上瘾的味道,如此美妙,何必放开?这个疯丫头,你是个傻子吗?糊里糊涂地说了多少混仗话?
我是疯了吗?竟然这么贪恋她的滋味?
好吧,疯了,那就疯吧……
狂风暴雨般的深吻过后,他松开手臂,低头盯着她的眼睛,默默喘息着,她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里满是迷茫与惊恍,怔了一会儿,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我明白了,你不喜欢周大勇,你,你其实还是喜欢女人的,对不对?”
这个蠢货啊?
“闭上鸟儿嘴!”他咬着牙骂了她一句,低头再次狠狠吻上她的唇。上瘾,对,就是这么上瘾!
风声从耳边滑过,惊扰了树上的一对夜莺,伴着几声清脆的鸟鸣,那一对莺儿振翅飞远,只留下林中一对深吻的人……
“钥匙没问题,我已经进去看过了,这个钱千,心可不是一般的黑……”
杨八妮捧着茶盏子挡住嘴角,周大勇在一旁的桌子上跷着腿看着街上的行人,剥着花生往嘴里送:“看仔细了?”
杨八妮别着头往另一边看:“千真万确,我都是根据一秤姐教我的法子分辨的,错不了。”
“好。”周大勇从怀里摸出来几个铜板往桌子上一放“你在那里再盯两天,我这就启程去省城给府台大人报个信儿去,这一回咱们就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嗯,路上小心点,早去早回。”杨八妮起身抖了抖衣服角,折身向着药行的方向走去。
周大勇用一个大草帽挡了脸,跑到街边雇了辆车就往省城去了。
周婆娘在家里又直着嗓子骂:“我说这个周大勇他早晚是得气死我哟,这刚在家里呆了一天,他怎么就又找不着人了?你说说这个兔崽子他这个心思到底是跑到哪儿去了?他怎么就这么不叫人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