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你还不信?你啊,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福气,戴不得这些贵重首饰,哪儿能赖着我?”
金香兰半信半疑,仔细想了一会儿,又问:“可是我之前偷戴我娘的银戒指的时侯,也没见……”
“那是你娘那戒指上沾着她的体气,认识你呗,你这才没有起红疹子。我说,这些首饰你既然戴不得就别戴了,回家就仔细放起来,不要再往外戴了,挺值钱的物件,你自己消受不了,你能怪谁去?”
金香兰被自己家男人这么一忽悠,真当是自己这身子不好,沾不得银货,乖乖地将那些“银首饰”用个帕子包了起来,不再戴了。
两个人一起出了屋,一看见李三郎那一副狼狈相,一家人全都捂着嘴偷笑,金老二和金老四两个人窝着头笑得肚皮直抽抽。
李三郎这个人死好面子,被众人这么一笑他也就呆不住了,进屋给金家老太太打了一声招呼,连早饭也没有吃,直接就领着金香兰回家了。
金一秤再一次看到周大勇是阴历九月二十七。
上回见面他还在裸奔,这一回见面,他都穿上秋裤了。
一看见他,金一秤就有点串戏,生怕一不留神多看他两眼,自己又会长针眼。
周大勇也挺不好意思的,嗫嚅着嘴唇好几下这才开了口。
他这一回来,一来和金一秤这么久不见面,他实在是太想见她了,二来,是灵芝已经成熟了,也按着金一秤说的法子给采摘好晒干了,该到卖的时侯了。
一听说那些东西全晒干了还有快三百斤,金一秤的眼睛当即就瞪圆了。
“啊哟,我说大勇,你和你的那些小兄弟们也实在是太能干了吧?第一次种灵芝,收成就能这么好?”
这话叫周大勇听着十分得意,摸着后脑勺嘿嘿直笑:“那是,我周大勇干活,你放心。”
金一秤在心里快速地盘算着,上回自己背的那一筐灵芝不过是几十斤,就卖了二十七两纹银,还是按低价卖的,这一回收成可是上回的十倍啊!要是价钱合适,那一转眼可就是几百两银子啊!
金一秤一时喜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扯着周大勇的衣服道:“大勇,你这几天能不能想办法,陪我去上一趟县城?咱们办法子把这些货都给卖喽?”
周大勇当即一口答应:“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先叫兄弟们把货给备齐收好了,再把车也给准备好。唉,对了,就咱们两个人去吗?我要不要多带几个小兄弟一起?咱们这些货可金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