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丫的眼圈瞬时就红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对自己过。在她的世界里,唯一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而他平日里不是打就是骂,要不然就是冷冰冰的嘲讽,说自己是个赔钱货。
在他的眼里,自己身为女子,就该当无比轻贱,哪怕是没日没夜地干活,也照样换不来他一句好话,一个笑脸。
原本以为,全世界的男人全是这么冷漠自私而凶狠的,自己身为女人本来就该着低他们一等。
直到遇到周云奎,金大丫才知道,原来自己作为女人也可以被人呵护着,娇宠着,心痛着,爱惜着。
一辈子可以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作为女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金大丫突然踮起脚尖一把搂住周云奎的脖子,照着他的脸上就狠狠地亲了一口,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云奎哥,今晚你就要了我吧,哪怕是死,我也要当一回你的女人。”
心头的火再也止不住,男人把女人拥在怀里,一口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又软又烫,整个人娇得不象样子。
男人把女人打横抱在怀里,狠狠地吻着她,怀里的小人娇喘着,生涩地回应着他,任由他颤-抖着手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解开,两具炽热的身子完全贴合在一起,小女人羞得不敢睁眼睛,任由男人壮硕的身子冲着自己压了过来。
男人的身子粗壮有力,开始的时侯,那感觉象是把整个人给撕开了一样痛,小姑娘噙着泪在身子下面呜呜咽咽地哭着,男人心痛着她,一边耐着性子轻轻地吻着哄着,一边试着一点点进去,娇-小的人儿发出一声声娇呼,痛得绷紧了身子,还是搂着他的脖子叫他继续。
金一秤手里拿着个杯子倒扣在墙上,一个脸猥琐地趴在墙上偷听。
乡下的墙都是用粘土混着稻草砸出来的土坯,盖出来的墙足有一尺多厚,金一秤竖着耳朵听了半晌,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有点失望地从墙上下来,低头正迎上平哥那一对纯澈的大眼睛。
金一秤被他这一眼看出几分渺小猥琐来,干笑了两声:“嘿嘿,我就是听听你爹跟你娘在说啥。”
平哥没说话,伸长了手叫金一秤吃他手里那块沾满了口水和大鼻涕的红薯干。
金一秤偏着脑袋赶紧说不吃,平哥偏偏是个实在孩子:“小姨你就吃吧,可甜着哩,李小毛哭着管俺要,俺都舍不得给,俺就叫你吃。”
金一秤被他逼得没地方躲,光着脚从炕上跳下来。刚好迎到柳翠娥扯着玉姐的手进了屋,抬手招呼道:“平哥,你也过来把脸和脚都洗干净了,好上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