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的解释是合理的,但是为什么上次呈现报告的时候,没有将你自己体现在上面?”池烆问。
这事朱跃自知理亏,主动承认错误:“这件事是我疏忽了。”
“是疏忽,还是刻意?”池烆问。
“疏忽的后果,即便我解释再多,也是无用的,因为在你眼里已经定义为刻意。”朱跃道。
“不是我在眼里变成了刻意,而是在你心里,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变异了。”池烆道。
“我没有,你我之间的关系,我比任何人都看重。”朱跃否定池烆的说法。
池烆看着他:“出了这么多事,我希望这一切都跟你无关,也希望你能证明跟你无关。”
朱跃听后,眼里透出强烈的失望:“阿烆,你怀疑我?”
“你自己曾说过,我可以怀疑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你。”池烆反驳他的话。
“我是说过,但是我是希望你能保持理智。”朱跃解释。
“其实你这话的意思也很明显,让我怀疑房子多,而你说话却又很高明,把自己也概括了进去,让我对你毫无保留的信任。”池烆道。
“我确实有提醒你怀疑房子多的嫌疑,但我没想到你真的怀疑我。”朱跃的眼底尽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