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昕阳点头,“好。”
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情,他左昕阳,也一定答应。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你回家,找你们家人,和我们家人说…”蓝水晶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张不开嘴。
“说什么?”左昕阳皱眉看着蓝水晶,难道是说早日完婚?他有些小激动的想着。
“你主动退婚。”蓝水晶终于说出这几个字,连忙转过头,不去看左昕阳。
“蓝水晶,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左昕阳猛然起身,怒吼着,吓得蓝水晶一脸退后三步,伸手扶着自己的胸口,瞪大了双眼看着一脸怒容的左昕阳。
“左昕阳…你…”蓝水晶小声的喊着,这男人,刚才说什么?
“蓝水晶,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刚才说,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左昕阳吼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会议室,留下一干人等在那里发呆,尤其是蓝水晶,她皱着眉头看着离开的左昕阳,这…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蓝水晶没记错的话,左昕阳是讨厌自己的,怎么刚才,她说让左昕阳主动退婚,他居然说,想都别想,除非他死?蓝水晶皱眉,坐在椅子上发呆。
张曼莉则是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趾高气昂的都蓝水晶说着,“怎么?跟总裁求情,被骂了吧?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呢,蓝水晶,我早说过,得罪我,没有好下场。”
蓝水晶抬起眼,看了一眼张曼莉,冷笑着,“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就你这种手段,太粗糙,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要是你,有这种智商,我都撞墙自杀去,还好意思拿出来卖弄。”
“你!”张曼莉根本就不是蓝水晶的对手,她被蓝水晶气的脸色涨红,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张强走了过来,拉着自己女儿的手,安慰着,“别动怒,我们早晚都是胜利的那一个,她已经都这样了,这么多证据摆在眼前,还在怕什么呢,对不对?”
张曼莉深呼吸,狠狠的瞪了一眼蓝水晶,冷哼一声,不理她了。
蓝水晶站起身,准备离开会议室,却被人给拦下,“你不能走,你是出卖公司机密文件罪犯,要在这里等警察来把你带走,你现在走,就是畏罪潜逃。”
“我不能走?”蓝水晶看着张强身边的那个狗腿子,笑了笑,“敢问大叔,你的学历?”
“你问这个干什么。”中年男人还不习惯蓝水晶的不按排理出牌,愣了一下问着。
“难道你不知道,这叫涉嫌吗?而且,犯罪嫌疑人在没有被定罪之前,叫做嫌疑人,懂吗?任何证据在没有经过警方的调查下,都不构成定罪的依据,所以,说话注意点。”蓝水晶不屑的看着那个人说着,“不愧是一丘之貉,智商都这么让人可笑。”
“蓝水晶,你别得意的太早了,一会儿就有你看的了。”张曼莉看着蓝水晶那张脸,就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俏脸,尤其是那满不在乎的微笑。让她心里如毛挠一般的不舒服。
“我看,是你别得意的太早才对。”蓝水晶说着,就走出了会议室,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拦截她,蓝水晶一路畅行无阻的走进左昕阳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左昕阳办公桌上,身高的优势,让她都不用扶着桌角,就轻而易举的坐了上去。俯视着左昕阳。
“左昕阳,你刚才什么意思?”蓝水晶问着他。
左昕阳抬起头,黑着一张脸看着蓝水晶,“我什么意思,你居然问我什么意思,你要退婚,而且还是让我主动退婚!”
“左昕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很讨厌我的,还说想让我嫁给你的同时,就让我知道什么叫做痛苦,我没记错吧?”蓝水晶想起那晚自己偷听到的话,重复给左昕阳听。
左昕阳一愣,没想到蓝水晶会听到那些话,而且,现在还搬出来跟自己说着,“总之,你若是想退婚,除非我死!”
“左昕阳,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明明讨厌我,却不跟我退婚!难道你非要在结婚当日退婚,让我颜面扫地,你才满意吗?就因为我们家米妮让你狼狈的模样,登上了报纸头条吗?”蓝水晶看着左昕阳,低吼着。
“蓝水晶,你就这么着急的要跟我退婚吗,就是为了那个男人吗?”左昕阳猛然站起身,对蓝水晶喊着。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男人!”蓝水晶看着左昕阳,觉得他在给自己加着一种莫须有的罪名,跟外面那些人,有什么分别,都是在冤枉自己。
“蓝水晶,什么男人你自己心里有数!”左昕阳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出口就说要自己退婚,弄得他现在心里乱成一团,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
“总裁,警察局来人了。”王虹站在门口喊着,当然门外还有一些等着看热闹的人,当众人看到蓝水晶竟然坐在左昕阳的桌子上,俯视左昕阳的时候,都惊呆了,这个蓝水晶,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这么对左昕阳,看来人家说,蓝水晶的那个所谓的孩子,是左昕阳的,应该没错了,不过这蓝水晶又为什么要出卖公司的机密呢,既然左昕阳都已经包养她了?
蓝水晶看着左昕阳,“左昕阳,你惹的事情,你来解决。姑奶奶我没时间跟他们在这闲扯。”
“收回你的话。”左昕阳抬起头,看着蓝水晶,“只要你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就处理这件事。”
蓝水晶知道,左昕阳说的,是让她收回悔婚的话,可蓝水晶是谁啊,那么倔强的脾气,怎么可能允许她收回那句话,于是态度强硬的摇了摇头,“我不!”
“那你就自己解决。”左昕阳头也不抬的,不去看蓝水晶。
蓝水晶很气愤,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威胁自己,好,那她就自己来解决这件事,蓝水晶跳下左昕阳的桌子,看着门口等着看热闹的众人,和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