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莎婳苏醒,而他那时一直拼命压制叶璇玑的影子,几乎算是神不守舍。
只知道莎婳醒来便好,根本没注意她有什么异常。
毕竟已经过去了千年,莎婳又是刚刚苏醒,和原先不太一样也在所难免,他那时并没有起疑。
直到箫墨风前来请辞,莎婳来为他送粥,他才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莎婳虽然活生生地站在那里,他却彷佛感应不到她的气息。
没有了当初她在跟前的那种心的悸动。
他不知道是自己出了毛病还是莎婳出了毛病?
莎婳走后半晌他才隐隐感觉她现在的行为动作有些像一个人。
经过了千年的沧桑,那只兔兔几乎没在他心中留下多少印象。
如不是察觉到莎婳的不对劲,他还想不起她来。
他是神仙,不是想不到莎婳被他人附体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