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双眸看着她，缓缓地道：“就这么点恩怨你就值得你杀他？曼珠沙华，你这只是一个蹩脚的理由而已。一定是受什么人指使，才会刺杀凤凰族王子，你可知受过五雷过体之刑之后，你就会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曼珠沙华姑娘，朕虽然怜惜你是个人才，但总也得给凤凰族一个交代是不是？你只要说出那背后指使之人，朕可以留你一魂，让你转世投胎……”

莎婳冷冷抬眸：“以陛下之意，谁会是小民背后指使之人？”

天帝微笑，笑容似大有深意：“朕听说最近龙族和凤族不太合，在沙场上的时候，你师父对凤凰公子似有不满……”

叶璇玑蓦然明白过来。

龙凤两族原先一直交好，是天帝的心腹大患。

现在他的意思，是想让莎婳指认花无香是幕后指使之人，引起龙凤二族的争斗。

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这天帝好腹黑！

莎婳微微闭了眼睛：“此事和他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必牵连其他人！”

天帝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莎婳这样不知道转圜。

冷冷地道：“曼珠沙华，你又何必这样维护他？别忘了他已将你驱逐出师门，你现在为他挡罪，他也不会再爱上你，你又何必这样傻？”

莎婳也不睁眼，语调冷冷：“天帝陛下还是不要枉费心思了。莎婳不屑搞这些宵小手段，事情原本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难道陛下想让莎婳随意诬陷别人？”

天帝：“……”

让他亲口承认随意诬陷他人，他自然不愿意。

面沉如水：“曼珠沙华，你何必这样固执？”

莎婳忽然抬眸，眸中闪过一抹冷锐的光芒，淡淡地道：“好，小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