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阳一见,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躲不过去了,干脆闭上眼睛,“算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十八年后我付阳又是一条好汉!”
“恨不得跪地求饶的好汉吗?”
乔渊并未如付阳想象般拧断她的脖子,反而捏住了她脸上的婴儿肥,使劲儿往外扯了扯。
付阳被扯得说话声音都走掉了,“珍爱生命有什么不对?自杀的理由千千万,活着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怕死。”
特么听起来还挺有道理!
乔渊默了下,另一只手也捏上去,将付阳的脸拉得变了形。
付阳立马眼泪汪汪,“疼疼疼!”
“不是让我打你一顿吗?这会儿又怕疼了?”
“没想到你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喜欢搞虐杀的变态!”付阳瞪他,“是男人就给个痛快!”
见小姑娘瓷白的面颊被自己捏得通红,乔渊本打算放轻些力道的,然而现在……
“我不介意先奸后杀,让你感受下我是不是男人。”
“你、你敢!”付阳惊悚了。
男主从肉体到灵魂,都是女主的私有财产,他他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小姑娘一双杏眼瞠得溜圆,看起来傻呆呆的,样子实在好玩。
乔渊刚想再吓唬她两句,围墙那边又有人翻进来。付阳听到声音,想也不想往前一扑,一张小脸再次埋进了他胸口,只露出高高扎起的马尾和爬满粉色的耳朵尖尖。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教室时,乔渊一切如常,付阳却脚步虚浮目光涣散,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早读已经开始有一阵儿了,迟到的两人立即引起大家的注视。别人还好,陈可没那么多顾忌,直接问:“付姐,你这是怎么了?看着跟纵欲过度似的。”
叫大魔王吓了个半死,好容易捡回一条小命又被逼着爬了半天树给他看,到现在手还摩得生疼,能不像纵欲过度吗?
付阳软趴趴往桌上一瘫,“没什么,刚齐天大圣附体,这会儿有点后遗症。”
“你去取经了?”
“没,我去马戏团表演了。”
萎靡了半个早读,在数学老师进来宣布第一二节课小考后,付阳终于拍拍脸,打起了一点精神。
嗯,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她得看看考个多少分比较合适。
付阳空出通常比较难的最后一道大题,回忆着最近学的内容挑着做了些,又故意错了几道,心满意足地交了卷。
周一一发卷子,教数学的于老师就重点表扬了她:“这一次咱们班进步最大的要数付阳同学,她这次终于及格了,六十八分。考得不错,继续努力。”
68?不可能吧?她上次还只考了八分!
几乎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而当于老师第二次说到:“这道题的考点都是我上课时反复强调过的,也带着大家做过不止一道例题。付阳都做对了,做错的同学好好反省下自己是不是没认真听讲。”
有些人的脸色已经再难控制,变得无比难看。
一下课,潘婷就抿紧唇来到了教室最后一排,“乔渊,你能把卷子给我看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乔渊:嗯,她的确是取精去了。
关于爬树——
N年后,结束完某项和谐运动,乔·大魔王·渊摸了下被夹得有些疼的腰:你腿劲儿怎么这么大?
付阳冷笑,“呵呵,还不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