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自己被内涵了。
修钺:“游戏不玩了,先把红隼找出来。敢惹我,他是不要命了!”
红隼本人滕轩:“……”
黄慈床桓闪耍抗议道:“玩玩玩,我一定要玩!庄理这种有点本事又有点傲气的人玩起来才最带感,你们根本不了解那个滋味!毅博,你玩不玩?”
“我也玩。庄理其实长得挺漂亮的,弄上床不亏。干了他之后,我们拍照片和视频当证据,你要是输了就把新买的跑车给我。”方毅博回过头与黄椿髡啤
他是体育特长生,平时不爱动脑子,唯独四肢发达,脾气火爆,喜欢玩刺激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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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得手算谁赢,都得手了证明庄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就拿照片和视频威胁他,让他给咱们当奴隶,玩腻了就扔,不吃亏。”方毅博兴奋地直搓手。
正如滕轩预料的那样,两人一拍即合。
修钺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内部的分裂,与滕轩对视一眼便默认下来。面对不确定的情况,他们俩总会退到一旁,让黄春头揭悴┤サ闭飧銮垢俗印
四人团体窃窃私语时,庄理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课桌从讲台上搬下来,穿过长长的过道,走向最后一排。
所有人都在看他,却没人敢跟他说话。就连之前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的那些女生都闭紧了嘴巴。
看视频与面对真人完全是两种感觉。
以前的庄理总是低着头躲避别人的目光,像个明明存在却不被看见的影子。而现在的他下颌微扬,红唇轻抿,狭长双目漫不经心地扫视全场,气质竟格外锋利。
他连滕轩爸爸的面子都不给,又会怕谁?
他早上才口口声声地说“没有我,你滕轩算什么东西?”到了下午,滕轩就真的什么都不算了。他的攻击性和报复心都太强了,而且行动力更是一绝。
钟星云趴在桌上,对司冥悄悄说道:“这孩子是一只误入羊群的狼,以后的日子好玩咯!”
司冥依然蒙着脑袋“呼呼大睡”。
钟星云捂住嘴偷笑,笑着笑着就僵硬了,只因庄理搬着桌子径直走到他面前,很礼貌也很强硬地开口:“同学,能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吗?隔壁那排还有空位,你能不能坐过去?”
“你想跟我换位置?”钟星云呆呆地重复一句。
“确切地说,我想跟这位同学当同桌。”庄理冲“呼呼大睡”的司冥努嘴。
“你,想跟,他,当同桌?”钟星云放慢语速,指了指庄理,又指了指司冥,不敢置信地确认一遍。
说好的自闭儿童不受欢迎呢?
“是的。能把位置让给我吗?”庄理耐心询问。
钟星云这才回过神来,连连摇晃“呼呼大睡”的某人,急切喊道:“快醒醒,快醒醒,有人想跟我换位置!”
司冥僵硬了好半天才取下外套,恶狠狠地朝钟星云瞪去,看向小卷毛的时候瞳孔微颤,竟有些发憷,却用最不耐烦的语气低吼:“吵什么?没看见我在睡觉吗?人家要跟你换位置关我屁事!”
说完双手环胸,怒视周围看热闹的所有人。
大家对这位“睡神”并不了解,只隐约知道,他的家世似乎比修钺更显赫。
修钺已经是金字塔尖的人物,比他更有地位,那就只能是云端上的那几个家族。
也因此,面对高大少年不善的目光,这群心高气傲的孩子竟然低下头避开了,没有任何人敢与他正面起冲突。
钟星云太了解司冥了。如果是闲杂人等想跟他坐一块儿,他张口就能喷出一个“滚”字。
但现在,他看上去似乎很不耐烦,表情也恶狠狠的,说的却是“关我屁事”。
这句话的意思还能更明显一点吗?庄理想跟他坐,他拐了十八个弯之后竟然默认了啊!他不敢把那个“滚”字扔到人家庄理脸上去!
这个有“美色”不要朋友的家伙!老子欠了你的!
钟星云又好气又好笑,深深看了司冥一眼,然后才站起来去搬自己的桌子。
弯下腰的时候,他听见司冥重重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这家伙生怕他不愿意给庄理让位,都紧张地憋气了!还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呢!我艹你二大爷!
钟星云搬走之后,庄理马上把自己的桌子放在爱人的桌子旁边,理所当然地吩咐:“我去搬椅子,你帮我整理一下桌面上的书,快塌了。”说完转身朝讲台走去。
钟星云立刻回头去看,果见司冥那小闷骚正在帮庄理把倒塌的书重新堆起来,两只大掌前后左右地比划,生怕堆得不整齐。
我艹你二大爷!老子照顾你三年,你帮老子倒过一杯水没有?钟星云悲愤了。63141253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