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有事瞒着哀家吧！当真以为哀家老眼昏花了不成？说吧，锦华殿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皇太后敛住了笑容，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等着自己的儿子坦白从宽。

也别怪皇太后耳目聪灵，就算她不踏出宫门半步，她遍布皇城的眼线也会把每天发生的大小事情告知她。

无关痛痒的事情就忽略不计，不涉及到利害关系的事情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触及到切身利益的事情，她可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谁让她是一国太后呢，只要皇上一天未立皇后，后宫一干事务还是要由她来操持。

“儿臣岂敢？”南宫暮延不准身边人透漏刘芸锦的身份，就是怕他严苛强势的母后知道，可天下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南宫暮延了解他母后的脾气，决定坦白交代，以免留下大不敬之嫌，他道：“那个女人……是朕班师回朝时，在路上捡回来的，她无家可归，朕觉得她挺可怜的……”

“皇上！你贵为一国之主，怎么可以谎话连篇？”皇太后恨的牙痒，果然是儿大不由娘，连亲娘都敢骗了啊！

“母后息怒……”南宫暮延偷偷觑了一眼皇太后，发现她生气了，火气腾腾直冒。

“玉如，你来说！”皇太后这是要求第三方证人提供证词。

“我？”何姑姑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心里后悔，刚刚就该偷跑出去，何苦留在这里惹火烧身，她看了皇帝一眼，又看看太后，干着嗓子道：“奴婢不敢说！”

“哀家叫你说，你就说！”皇太后拍案道。

何姑姑抖了一抖，无辜地看着南宫暮延，那意思是说，这可是你老娘逼我的，不关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