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晓得了,我会保密的,嘿嘿,封口费五十两,看在你受伤的份上,给你打个五折,二十五两!”北冥雪的脸上是一种“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等于编故事”的神情。
“……”北冥寒夜就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么个让人吐血的妹子?
平白无故的损失了二十五两,花钱不仅可以买教训,还能买到好主意,北冥雪就给北冥寒夜带来了很好的启发,以后是不是常常用用苦肉计?
这招对肖芸儿好像很管用。
算是因祸得福,北冥寒夜十分享受肖芸儿的照顾,虽然她的照顾绝大多数都会让他饱受摧残,可是他依旧痛并快乐着。
冬凌熬好了药,端进房中,肖芸儿屁颠颠地接过药碗,来到床边,道:“王爷,该喝药了!”
“不喝!”北冥寒夜皱着眉头,嫌药苦。
“你要听话,乖乖把药喝了哦!”肖芸儿的好脾气让旁边的冬凌直掉鸡皮疙瘩。
“苦。”北冥寒夜摇着头,还真像个孩子。
“苦就对了!俗话说的好,良药苦口利于尿啊,你不喝哪来的尿呢?”肖芸儿苦口婆心道。
“咳咳……”北冥寒夜笑咳了,不介意她说错话,道:“你喂我喝。”
肖芸儿本想把药汤泼他脸上的,可是生生地忍了下来,拿起勺子舀着药汤,先吹吹,递来道:“喝吧!”
“用嘴!”北冥寒夜不肯喝她勺子里的药。
听到“用嘴”这两个字,肖芸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偷偷瞟一眼冬凌,发现她正抬头望着房梁实际正在憋笑。
“不行!我做不到!”肖芸儿嘟起嘴巴,恶狠狠地瞪着北冥寒夜,一副你爱喝不喝姑奶奶不伺候的架势。
“可以。凡是你不想做的事,就用银两抵扣,一次一百两。”
“好!”反正肖芸儿账面上有两千两百两的应收账款,就从里面抵,姐不差钱怎么地!
北冥寒夜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干净,渣都不剩。
冬凌接过空碗退出房门,片刻后,北冥寒夜果真尿意来袭,便对肖芸儿道:“本王内急!”
“急什么呢?有什么好急的呢?王太医不是说让你好好养伤急不得吗!”肖芸儿的思维特别会发散,总会让你意想不到。
“本王是说,内——急!”北冥寒夜用了强调语气。
“哦!你是说你想上茅房?”肖芸儿不习惯那么高端的名词,她只知道想撒尿屙屎就去茅房。
“嗯。”北冥寒夜的脸很黑。
“我扶你去?”
“你认为本王现在下得了床吗?”
“那怎么办?”
“你帮我……”
北冥寒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肖芸儿打断道:“这种事可没办法代劳,不像你喝茶我给你倒一碗你想吃橘子我给你剥一个……”
“把本王的夜壶拿来!”北冥寒夜已经很着急了。
“到哪去找夜壶这种东西呢?”肖芸儿原地转了一圈。
“你身后就是。”北冥寒夜觉得她就是故意磨蹭,偷他的夜壶不正摆在柜子上面当花瓶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