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结束,众人皆是在心惊肉跳之中各自回去了,只是是不是各怀心思就暂不得知。
虽说早朝之上众人对上官子静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也都接受了她女子的身份,更是不曾提起她身居摄政王之位的事。
“林兄,你这是越发爱喝酒了。”李青文坐在窗前端着酒杯对月微摇,凤眸流转瞥了林舒云一眼后语气沉缓的说道。
“……”
林舒云对他所言并未理会反而端起酒杯有一杯没一杯的厄自喝着,一旁的徐贤心瞧着二人的举止言谈无奈摇了摇头而后拿着本国之纲要垂眸瞧着,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瞧进眼里。
这种场景也不知出现了多少次,次次皆是林舒云一句话也不说拎着酒坛子就将他二人喊至此地,而后便与李青文二人对杯共饮,唯有徐贤心独自坐在一旁时不时会与他们喝上一杯,最后再各自回去,第二日绝口不提此事。
“何苦呢?”李青文悠悠一叹而后无厘头的念叨了一句。
林舒云听着他的话捏着酒杯的手一顿而后才将杯中之酒倒入嘴中,待他将酒杯猛然置在桌上后才苦笑一声:“李兄何曾知晓我的苦楚,又怎会无故说出这番话。”
“你的事我不知,他不知,你也是不知。”李青文凤眸转动看向他而后缓缓说着。
徐贤心本在瞧着书,看着李青文指向他的手后肯定的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知。”
“我也不知我是不是知。”林舒云垂眸看向桌上的空酒杯,皱了皱眉头满眼疑惑的低声呢喃着。
“算了林兄,世间之人皆为七情六欲所烦忧,你若执迷不悟也就摆不去这些烦忧,想开些吧。”李青文语气有些沧桑的说着而后才将酒杯丢至桌上,随后一个转身坐在窗边之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抬眼看向远在天边的明月。
林舒云听着他的话脑子越发迷糊,端着酒杯的手怎的也递不到嘴边,即使摇头仍是甩不去那股子恍惚,最终酒尚未喝到嘴边他便晕倒在了桌上。
“他这样没事吧?”徐贤心瞧着第一次醉倒在桌上的林舒云,有些担忧的说着。
“没事,喝醉罢了。”李青文闭眸轻声细语着,而后缓缓哼唱了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徐贤心也不再究竟,回到位子上坐下,拿着书总算是可以安静的细读了。
蜀国,下朝之后文名宗便急不可耐的向御书房赶去,一同随行的还有文星渊。
“参见皇兄。”文道韫瞧着眼前之人,语气带着些喜悦的下拜行礼道。
“快,快些起来。”文名宗大笑一声而后将跪拜在地的文道韫亲自扶起。
“皇弟,你可是离开蜀国好些日子了。”一旁的文星渊瞧着眼前的文道韫,虽仍是他却又好似有些不同之处。
“是啊,是离开有些久了。”文道韫感慨的说着。
自打他前去齐国后,如今都过去半年多了,确实是比他走时说的时间长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