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国朝堂之上,文名宗盛怒令群臣惧恐,而殿堂上正跪拜着一士兵,其发丝略有些凌乱,显的有些疲惫。
“齐国却正群龙无首,而摄政王无故停战,此事众爱卿怎么看?”文名宗蕴涵怒气的沉声喝问,眼眸中怒意翻涌令人不敢直视。
可过了半晌,群臣依旧是悄无声息,面对文名宗的问题无人敢答。
“说话啊,都哑巴了吗?”文名宗怒气冲冲的历喝,惊的些胆小的大臣瑟瑟发抖。
整个大殿之上的气氛越发诡异起来,极低的气氛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丞相,你说!”文名宗眼眸转动看着下方全都低垂着脑袋的大臣们,气不打一处来,眼神一瞥正巧见着身形动了动的丞相。
丞相听着文名宗的问话,一怔随后急忙站出抱拳沉缓的说着。
“回陛下,臣一介书生甚为不懂边关之事,想来摄政王如此做定有他的深意。”
丞相说着便又止了声,对于文名宗的问题深感无奈。一边是陛下,一边是摄政王,且二人关系极好,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随意乱说,惹任何一人不快,对他都没好处。
对于丞相的心思,文名宗又怎会不知,怒哼一声道:“既然你是文官尚可不知如何处理此事,那武官想来该有所想法吧。”说着,文名宗转而望向另一边的大将。
“不知你们又如何看待此事?”文名宗语气冷淡的询问着另旁的一排武官。
听着他的问话,文官皆悄悄的送了口气,但武官却略惊慌的不知所措。
“回陛下,臣以为齐国虚羸之际正是最佳进攻时期,摄政王该奋起直追杀齐国个片甲不留,而不是撤兵不动。”一将军缓了缓站出列抱拳认真说道。
其余人听着他这番话莫不是倒吸一口凉气,暗暗的为这将军捏了一把汗,虽说这将军性子耿直但这时却并没有人看好他这一点。
蜀国皆知陛下与摄政王以及平番王感情良好,不似旁人那般兄弟反目。这将军竟然在陛下面前如此说摄政王的不适,后果定是极惨。
“爱卿能有如此觉悟,是我蜀国的荣幸。”文名宗语气淡然的夸奖一番,却也惊掉了不少大臣的下巴。
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难道这真的要兄弟反目,蜀国灾难亦要到来?
“谢陛下夸奖,那不知这边关之事该如何处置。”将军抱拳不解的问道。
可原本还态度淡然的文名宗却突然神色一转,语气冷淡了几分:“爱卿是不是管的有些过多了?”
这话一出,原本还淡定的将军也是身形一怔,随即吓的跪倒在地恐慌的解释着:“回陛下,臣是关心蜀国,并无其他心思。”
众大臣也被文名宗这一时半会神情不定的态度弄的有些发懵,但却并不敢多言,生怕惹祸上身,自然那将军也并无人敢帮忙求情。
“爱卿份内之事不知管的如何了?蜀国如今尚还是我文家的天下,自然莫需爱卿担忧。”文名宗眼眸狠戾一闪而过,语气冰冷中带着些不容置疑。
“望陛下开恩,臣定做好份内之事,自然不会再想乱七八糟的的东西。”那将军被文名宗这么一吓,也开窍了些,急忙跪拜求饶道。
说起来,他也甚为冤枉,原本他也只是好意关心蜀国战事,可却挑错了时机,文名宗怒气无处发泄,自然拿他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