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点了上官子静穴道,文道韫又是贴了上来,胡乱地扯开上官子静的衣服,上官子静此时用不上力,束胸的白色绸缎已经露了出来,更是羞愤不已。
看着上官子静白皙的肌肤,因羞带红的俏脸,燎原之火瞬间烧去了文道韫所有理智。
双唇吻上她的脖颈间,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一切都依着本能,上官子静如今与文道韫相比较,就是婴孩与成年人,失了内力,她怎么也挣扎不出文道韫的怀抱。
上官子静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文道韫在她身上流连的手,让她全身发软,抵抗愈发没了力气。
周而复始,春色遍地。
思绪渐渐回拢,上官子静发觉了自己的处境,文道韫揽着她的腰睡得不省人事,穴道已经解开,她稍稍用力便挣脱了文道韫的手。
此时的文道韫褪去了平日的冷意,不设防的模样,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俊美。上官子静脑中闪过不久前的各种画面,只觉耳朵发烫,而她身子上的痕迹更是清晰提醒着她所有的一切。
忍住浑身的酸痛,上官子静踉跄着将湿淋淋的衣服中的一个瓷瓶拿出,自从盘算着得到文道韫的血,她就备好了这个瓷瓶,没曾想却是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缺月虽然解了,但文道韫却陷入了昏迷,这是服用了缺月的另一个后果。
没有丝毫犹豫,她抬手就用飞刀划破了文道韫的手腕,鲜血流入瓷瓶中,直到装满,上官子静才撕了破碎衣服上的绸缎为他包扎好伤口。
取了备在浴池外面的一套衣服穿上,因为是文道韫的,她穿起来大了很多,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她趁着夜色,溜回了自己的宅子。
没有惊动流珠、落佩,她自己就换好了衣服,甚至选的是高领的衣服,遮住了脖颈间的吻痕。
可因为心里极其慌乱,她没有发现,在她回宅子的时候,冷满正在暗处,没有睡觉,自然也看见了她的狼狈样,和她脖颈间的痕迹。
叫醒流珠落佩,冷满却道自己还留在蜀国有些事情,不与她一同回去,便也没管他,上官子静三人趁着夜色出了京城,往齐国而去。
冷满找到文道韫时,他才醒来没多久,却已经着人去寻找上官子静。
既然确定自己喜欢她,并且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娶了上官子静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