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上官子静看向冷满。
她与冷满二人,一人查探宫内,一人在民间搜集消息。
“没有任何人知晓花弥此物,”冷满目带愧疚,他犹豫道:“您说,会不会……根本没有花弥?”
“闭嘴!”上官子静冷冷盯着冷满:“你别忘了,花弥是国师所说,绝不可能有错。”
“是冷满之过。”冷满低着头,再也没有说话。
吃过午饭,上官子静不经意看向窗外,正好瞥见对面楼顶上的文道韫,他目光也是看着这方窗户的。
她眼角轻轻一抽,这摄政王怎么总喜欢蹲屋顶啊!在长聆酒楼吃饭居然也能碰到?但转念一想,便知道文道韫派了人盯着冷满。
冷满也看到了文道韫,朗声道:“文兄不如来饮一杯茶?”
文道韫身形微动,已经飘然落去屋内。他看向冷满:“上官太子,怎么和刘亲卫如此亲近?”
“方才来这儿吃饭,正好在门口碰见了刘亲卫,便邀刘亲卫一同。不瞒摄政王,刘亲卫的见解,本宫极为敬佩。”冷满编出这一段话,连停顿都没有,倒像是真的如此。
注意到文道韫看向自己,上官子静忙矮身道:“属下见过摄政王!”
“无需多礼。”文道韫也没解释为何自己在对面屋顶,只冲冷满道:“上官太子别忘了刘子静此人毕竟是本王皇兄的近卫!”说罢,他转身出了门。
上官子静头痛不已,吃个饭也能被文道韫撞见,她得是有多倒霉啊!
午后,上官子静一路进了皇宫,今日她在御书房轮值。
才站了没多久,文道韫就从远处走来,上官子静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今天别想那么轻易离开皇宫了。
“参见摄政王。”上官子静躬身道。
“刘亲卫,可知私下与敌国重臣见面是什么后果?”文道韫声音越来越冷,不大却足以让人感知到他的怒气:“更何况,你见的还是上官太子。”
“请摄政王责罚。”上官子静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
“跪着吧,跪到轮值。”文道韫冷哼:“若是再犯,别怪本王不客气!”
“是。”上官子静心中盘算,到她轮值,那可是六个时辰啊!就算她有武功,跪六个时辰也够呛!可,与文道韫讨价还价,那更不可能。
也好在御书房算是重地,来往之人甚少。
没多久,文名宗与文道韫一同从御书房出来,文名宗诧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子静,却没有说话,只是与目光扫过,便没了兴致。
六个时辰,于上官子静而言,终于体会了什么是度日如年。
终于熬过了六个时辰,上官子静双手撑地,试探着慢慢起身,麻木的腿渐渐有了知觉,双腿从麻木再到如针刺般疼痛。
一步步挪回了住处,落佩流珠二人看到她一瘸一拐地回来,眼眶都开始泛红,连忙为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