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楠放开勾在门柄上的手就往里面走。
她刚走了没两步,沈澈的嗓音再次响起,“把门关上再进来。”
向楠愣住了,双眸呆滞地问:“什么意思?”
沈澈笑了,面部紧绷的线条柔和下来,“你回头看就知道了。”
向楠听话地回头,看到大开着的病房门时,囧了……
她现在好想一头撞死在门上。
P,怎么一来沈澈面前就紧张得不会说话了?
刚才那个蠢得像猪一样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好想死一死。
向楠生无可恋地把病房门给关上,转身迈着怯懦的步子来到沈澈床前,她把鲜花放在了沈澈的床头柜上,保温桶也随手放在了柜子上。
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沈澈一眼。
沈澈看了一眼向楠放在床头柜上的鲜花,浓眉蹙了蹙,最后缓缓铺平。
她跟沈澈之间只有一条小手臂的距离,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强大的气场笼罩住了向楠。
向楠背在身后的手来回揉搓着,她没有意识到,她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小的汗珠,略显局促地开口,“沈教官,您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沈澈抬眸看了向楠一眼,深邃锐利的眸子中含着向楠难以读懂的深意,性感的唇瓣缓缓翕动,“多亏了你在重症监护室里的那一番话,我才能成功醒过来。”
“咳……”
向楠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如果不是沈澈提起来,她都快要忘了她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在重症病房的沈澈床前说出来那番酸溜溜的话。
“那个,沈教官,您可能是听错了,我这是第一次来看你。”
第一次来普通病房看你。
这句话,向楠很聪明地没有说出口。
沈澈定定地看着向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