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姗姗眼角抽动了两下，“你刚才不是说是因为吃不完，送给我的吗？”

“……”虞七七一噎。

她的记性要不要这么好啊！

虞七七从腿上的袋子里拿出一瓶牛奶，插上吸管，猛喝了两口把卡在嗓子眼里面的东西顺下去之后，讪讪地说道：“那个，给你的你就吃嘛，浪费粮食很可耻的。”

姜姗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三明治，又看了一眼虞七七期待的大眼睛，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伸手把三明治拿了起来。

她早上是吃了早餐出门的，但是那个时候食欲不佳，她只吃了一个煎蛋和一块培根，现在那点东西早就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

虞七七见姜姗姗开始吃三明治，满是油渍的小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又掏出来一瓶牛奶放在姜姗姗面前。

今天这顿早餐完全是因为她起晚了，席慕寒不舍得她饿着肚子来上学，才纡尊降贵地去厨房里做了两份早餐出来。

姜姗姗跟虞七七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客气可言了。

虞七七飞快地解决掉手中的三明治，又把手中的牛奶喝完，没有形象地打了一个饱嗝。

她看着一边吃三明治还一边看书的姜姗姗，漂亮的大眼睛转动了两下，然后悄悄把头凑了过去，“姗姗，我可不可以问你点事情啊？”

姜姗姗翻书的动作没有停顿，“什么事？”

虞七七的指尖指着她微肿的眼睛和下面的乌青，“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睡好吗？”

姜姗姗的动作有一两秒钟的迟疑，很快便恢复如常，“没有，睡得挺好的。”

“别骗我了，你的黑眼圈出卖了你。”虞七七问：“你是不是因为我发给你的那张照片失眠了？”

话落之后，虞七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姗姗，生怕错过她眼睛里面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