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怅然看着远方,自嘲地笑了笑。
“我懂你的意思,但有些选择不是那么简单的选择。”
她的劝告无非是担心她钻牛角尖,一味地着眼于不好的一面,久而久之反倒为难了自己,让自己过得不愉快。
南乔看着她的目光透着几分心疼,缓缓述说道。
“你三叔总说你就是太懂事了,希望你偶尔也可以自私一点任性一点,放下一些不需要你背负的东西,选择能让自己快乐的东西。”
她心里放不下权聿,可是在她父亲死在权家之后,与权聿在一起又是扎在心上一根刺。
“别,我最见不得别人作,更别让我作。”季沉当即反对。
她直爽惯了,让她任性简直是为难她。
南乔看了她一眼,问道。
“要不我让人打听一下,那姓权的到底生了什么病,病成什么样了?”
“不用了。”季沉拒绝。
她让人去打听,对方一样会以为是她在打听。
南乔叹气,“因为你父亲和她姑姑的恩怨,舍弃你自己的感情,你真的……开心吗?”
“我和他之间,也绝不仅仅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季沉叹了叹气,说道,“权家唯恐我和他在一起是要报复权家,暗中指不定在筹谋着什么呢?”
当年她能逃出权家,逃出樊东的看守,也全是因为权家人的帮忙。
但是,他们并不是想要帮她,他们是要她离开权家,离开权聿。
现在权聿赖在华国不走,还找到了她,权家内部指不定又准备作什么妖呢。
她现在只想要平静的生活,不想再卷入他们权家的恩怨。
“好吧,那就不管他了。”南乔说完,拿走了她手里的咖啡厅,“妈说了,今晚要早点休息,明天才能漂漂亮亮的。”
“是你要结婚,关我什么事。”季沉笑道。
“我不想要一个熊猫眼伴娘。”南乔扣下了她的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