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蒋湘云看向陈青梅,“大姐,你怎么出汗了。”
陈青梅摸了摸额头,的确是有汗珠,大概是刚刚耗费了一些精神能源,她对空间传递消息还不是很熟练,这也才是第二次,操控不熟练。“天热。”
“这房间里还挺凉快的。”蒋湘云道,“我看这富贵人家都没我们家好呢,谁能有我家天天是冰块的,真舒服。”
“是的,每次大虎都说他们家就跟火炉一样,睡在床上也不行,就只能用水浇木椅子,木椅子凉快了,再躺上面去。”宣容道,“大虎说想吃我们家的冰粉,可是他娘说太贵了,半个月才准吃一次。”
陈青梅道,“咱们家多的就是冰粉,你要是有朋友想吃,就带他过来。”
“那可不行。”宣容摇头。
蒋湘云问道,“为什么不行。”
“都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宣容道,“我带他们吃一次两次,咱们家不要钱,可是他们因为这个不是心存感激,反而贪婪了起来,每天都想来,这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这就是贪小便宜的事情了,回头吃得多了,他们不满意,吃得少了,他们还骂你。”
“哎呦,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里面想的事情还挺多的。”蒋湘云笑了起来,“看着读了几天书可真的是不一样了。”
陈青梅道,“不错,不错,长进了。”
“我这也是看你们做生意做得多了。”宣容吐了吐舌头,“我这可不是小气啊。”
“没人说你小气。”蒋湘云道,“不过有时候该做的人情还是要做的,时间长了,也就能知道哪些人该交,哪些人不该交了,不过一般小孩子都比较单纯,不像是大人那样心思深沉吧。”
“才不是呢。”宣容道,“那个李钊看着表面老实,其实蔫坏蔫坏的,偷别人东西还威胁人家不让人说出去。”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孩子,那你们夫子可说了什么?”蒋湘云问道。
宣容摇头,“夫子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那这还当什么夫子。”蒋湘云道,“我听过那句俗话,从小偷针,长大偷金,这样的孩子,家的爹娘也肯定也不怎么样。”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现在没来上学堂了。”宣容道。
陈青梅道,“这个陈钊是不是住在芝麻胡同里面的那个陈家。”
“对,他就就是住在芝麻胡同。”宣容点头。
“啊?芝麻胡同啊?”提起来芝麻胡同,蒋湘云忍不住皱起眉头,“这芝麻胡同里面可没什么好人,小容,你以后千万别和那个什么陈钊相处。”
“芝麻胡同?”陈青梅也略有耳闻,每次那些个大婶一提起芝麻胡同就一脸的嫌弃,说里面的女人都不干净。
蒋湘云道,“脏的很。”
陈青梅会意的点点头,也差不多就是烟花之地,不过就是没像青,楼一样,这里的娼,妓都住在胡同里面,“没想到还有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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