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实在有点难说耶,一定要说吗?
犹豫了一下,看向一旁的近侍。
「要,你已经好久没常常更新了,不先拿最近的事情找回手感吗?」红眸专注地盯着刚完成的美甲,确定没有问题後才转过来看我。
可是,我感觉没什麽好说的啊
「怎麽会?而且这里就像是日记之类的,没有说一定要是什麽大事才能写进来呀。」把剩下一半水的茶杯再次添满,清光微笑着继续道:
「再说了,离职这麽大的一件事你不写,总不会要结婚还是生孩子了你才要说吧?」
这也没错等等,结婚?生孩子?清光你怎麽用这种几乎要跟我无缘的事情来举例?
「嗯?这只是举例啦,举例。」说着这话的近侍眼里闪过了一丝情绪,还没等我判断出来,已经转为了无奈。
那我就试着说说看了,如果无聊的话,就直接关掉也没关系的,毕竟这只是一个陌生人的、不是很重要的小事。
大学的尾声是在让人又气又笑的专题报告後结束的,那时刚失业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身上没有任何亮眼的优点,也没有可以非常有自信地说可以用它来维生的一技之长,有的只是为了完成四年学业而积累下来、对我而言可以养活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问题的巨额学贷,以及多到十根手指数不清的缺点、过於负面的思考模式和脆弱到不行的心理等等。总之就是一句话可以说明:一个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自保能力超容易被宰的脆弱小兔子出社会了。
「喔,对了,那时拿到毕业证书的主公几乎没有多少高兴的笑容,反而是愁眉苦脸的呢」清光看向窗外,想起那段往事後微微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