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并没有异议,虽然有无力感,但一想到我们此刻其实是与国央站在同一条战线的似乎又有了信心,毕竟我们现在依靠的可是国家机器啊,即便这一次会付出如何趁沉重的代价,可结果应该是乐观的。
当天晚上,齐琪琪将小宁安排在自己的房间,随后来到了我的房间与我同眠。
睡觉的时候,她会抱的我很紧,生怕一松手我就会走掉似的,直到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她的身份再如何贵不可言,其实她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女孩而已。
第二天早起时,齐琪琪已经起了,正坐在客厅里面给小宁喂奶,看到这里,其实我心里面挺愧疚的,不过还是上前告诉她,我得走了。
齐琪琪朝我淡然一笑说好,注意安全。
在走出房门,转身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将头扭向一边,似乎并不愿意让看到她的不坚强,而这一情绪其实是从昨晚上我告诉她我跟我大伯去了闽南宋家以后就已经有了。
走出酒店的电梯时,便瞧见了悬一与以及伤势痊愈的悬二金俩坐在了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抽烟,远远瞧见我走出来了,赶忙迎了上来:“九哥。”
我朝他们点了点头,随即朝悬一询问道:“大家的伤势都好了吗?”
悬一无奈的朝我摇了摇头道:“悬五跟悬六俩目前还没完全恢复,估计暂时悬金组还不能形成战斗力。”
我若有所思了下,转而朝他道:“那你们就先回港市修养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我另有安排,你们留在这里反而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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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一怔怔的望着我,显得有些犹豫,我自然知道他是顾忌就这么回去了鸿鹄那边不好交代,于是忍俊不禁的朝他笑了笑道:“你们教官那边我会跟他说明了,另外,咱们悬金组阵亡三个兄弟的骨灰还是得送回去的,另外告诉张建东牺牲的兄弟后事一定要办好,家属方面能够给予的我们一定要给予到位,该照顾的绝对不能含糊。”
悬一与悬二金俩眼神顿时流露出了些许感动,而后郑重的朝我点了点头。
走出酒店时,一辆车租车便停在了我的面前,恰时耳麦里面传来了上官轻的声音:“上车。”
我应了声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