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把龙涛要上山的事情告诉了她,我妈听了也没多惊讶,就说我贾家那两个叔像我们这么大的时候都上过山。我一听我妈居然也知道这么个事儿,就问她具体情况我妈却责怪我问题太多了,说让我少打听,还说这要是我爷在的时候他肯定不敢提的,她越是这么说我就越好奇的想知道,可惜她又不说,我有些后悔之前没跟龙涛问清楚了,心里面膈应的难受。
吃完饭后,我妈开始刷锅洗碗,我则提着行李回了里屋,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当我翻书包准备将贾爷给的山木耳拿出来时,居然带出来一只很小的娃娃鞋?
咦?
我拿着那小娃娃鞋疑惑的翻来覆去,我包里咋有小孩子的鞋?
难道是杨明家的天保拉下的?
我回忆了下,摇了摇头,不对啊,我当时虽然抱过他,可这鞋怎么着都不可能在我的书包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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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床上放着的山木耳,我似有恍悟,难道是捡到后放在这装好了的山木耳上面没注意给带进来的?
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才能解释的通了,想来杨明那种有钱人,丢了一只鞋也没啥,索性我就随手将那娃娃鞋塞进了旁边的柜子里,提着山木耳开心的朝厨房走去。
下午,我猫在我爷屋里研究我自己翻译的相书,电视也一直开着,我妈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有边看电视边写作业的习惯,所以也没管我,最主要还是我今年争气啊,从之前班里面倒数一跃到现在前三,全年级也能够排上前二十名,她才不多管我呢,毕竟啊,这该成气的总能成气,不成气的你再怎么提溜都没用,念书首先得靠自觉。
傍晚我爸累倒倒的回来了,瞧见我给他看的成绩单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别提多有劲,特意让我妈杀了一只鸡,一个人喝了小半斤的酒。
晚上睡觉前,我站在我爷遗像前发了一会儿待,随后关上了灯,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了一会小人书,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睡的迷糊间,我胸口上的胎记猛的跳了一下,我当时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了,然而,当我刚刚睁开眼睛时,却是瞧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趴在我的被子上。
那一刻,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孩子哪儿来的?这是我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待我回过神来后,那小丫头居然消失不见了,随着她的消失,我胸口上的胎记也不动了。
我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看花眼了?指定不是,胎记跳的那么明显啊!
那就是?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