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仇红的预料,裴照川并不着急,这般彼此厮磨,亲密无间,是破天荒头一回,他浑身发着巨汗,对仇红的占有yu在此刻攀到了巅峰,他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想要,只愿永埋在她的身T里,细细瞧着她脸上被自己占有后的神sE。
她陡然被这样打开身T,x眼被cHa了个结实,尖尖一点小牙咬得嵌进下唇中,许久没做了,她的身T又恢复到了从前被外人一碰便要颤栗的敏感。
眼中俱是水sE,朦胧又潋滟,能把裴照川这一身钢筋铁骨都泡软,眼尾飞起一点媚意,漾开薄红直染到太yAnx上。
只瞧一眼,颤栗便又蹿上了脊骨,裴照川的手心痒了起来,恨不得身下人化作自己的掌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任他随意采撷。
无b蓬B0的占有yu在此时攀上了颠覆,裴照川双眼发红,腰肢无师自通地一挺,yAn物狠狠地往深处刺去,明明已经进到了底,却仍然像利刃一样刮过Sh滑的内腔。
仇红禁不住地颤起来。
裴照川察觉到她的颤动,明白那是得了趣,舒服到了,不由得心生满足,腰挺动得更加卖力,他现下已听不了别的,思考不了别的。
仇红身T的滋味让他再无法冷静自持。
他俯下身,顺势抓去了她的五指,每一处指节都用牙关细细磨着。
T1aN完五指,尤嫌不够似的,俯下身来,去捉仇红x前那两只晾在外头,却无人问津可怜兮兮的白兔。
他五指惯常生茧,剃刀磨枪惯了的一双手,如今裹在她雪nEnG的xr上,竟也不晓得怜惜,奋力一抓,竟是直直地将一双xUeRu裹在掌心,又故意拿指腹的茧去磨r粒。
仇红吃痛,瞪了眼睛低头去看他,却被他俯下身咬在脖颈,痒意伴着cHa0热占领了她脖颈上的筋脉,呼x1微微一动,都满是那人侵略无b的气息。
“将军把我养大,却一次没叫我吃过将军的N呢”
他的人隐在灯焰的光幕之后,上挑的眼没在暗中,却闪着野兽般凛冽而夺人的光,直直地盯着她因被顶撞而晃荡的xr,同时,yaNju刁钻地从颤抖的媚r0U上磨过,正如他拿粗糙的指腹磨她xr的频率那般,上面下面,没有一处肯将她放过。
仇红羞得发耻,拿眼刀剜他,却适得其反,被他抓了喘息的空档顶得更深,作怪得更凶。
“没有N水吃,还要长得这般高,还要练兵打仗,我真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小孩,是不是?”他一面说,一面用腰暗暗动了起来,又是磨碾又是深cHa,下身动得放浪,上身也不闲着,搓弄着她的xr,又哑着嗓子撒娇。
“不过我不怪将军,将军日理万机,从前顾不上我也便罢了,我都理解将军。”话虽这样说,但仇红仍听出了几分忍耐的咬牙切齿,且他手上r0u捻的动作不休,甚至带了些惩罚的力道,g得她又痒又痛。
作弄完xr,裴照川得寸进尺,趴在她耳边,终于说出最后条件:“现在补给我,好不好?”
她喘得更厉害了,但也更生气,原本在攀在他肩头的手心松了开来,往上一攀,一下拧住了裴照川的耳朵。
“裴照川!你说什么浑话?”
她恶向胆边生,g脆地绞紧x眼,要b得他从自己身T里退出来不可。
“这哪里是浑话。”
“分明是我的肺腑之语。”
裴照川微抬了头,他在家从不束冠,学着仇红那样仅一根绸带束发,虽不合礼但方便,平日里用着,也有一番儒士模样,可现下那作斯文装扮的绸带早已不知所踪,长发随之散下,他嫌遮眼,五指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眉心微蹙,微微发着汗。
仰头,喉结上下滚动,下颌g出极漂亮的线条,明明还是那副少年人模样,却因眸中激烈燃烧的yUwaNg,显得sE气无b。
仇红方才那使坏的一绞,让他猝不及防,却也让他爽到了极点。
但他远不至于这样缴械投降。
看来,她曾经睡过的那些男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自己当然得好好得让她尽兴。
这样想着,他一手掐住身下人的胯骨,一手掌握着她的Tr0U,浅浅地退出那x来,又毫不留情地尽数cHa了进去。
痛快又舒爽,cHa得连他自己都方寸大乱,喘息得毫无章法。
R0UT拍打的声音听得人耳根都要烧起来。
仇红没料到裴照川一个处子竟还有这样的定力,一时失策,下身更加不堪,原本搁在腰腹上的衣物不知道被他扔去了哪里,手边只有凌乱潦草的被褥,她被撞得身形不稳,下意识想抓紧手边的被褥,却被裴照川先一步拍开了床具,令她只能依附于自己。
“裴、裴照川,见好就收”
话音被撞得松散,不成语句。
反而让他愈发凶狠,低头一口咬了她另半边r,鼻梁深陷柔软的rr0U,用牙齿舌头折磨起她来。
仇红被吮x1的力道折磨得灵魂出窍。
裴照川下身不歇,捏了她挺翘的T,迎着口中咬吮的节奏,一下一下更狠地ch0UcHaa。
“见好就收”裴照川哼笑了一声,“可我这才尝了多少甜头啊,是不是?”
yjIng从x里猝不及防地cH0U出来,SHIlInlIN的水sE泛着白光,全是她腔内泄出来的AYee。裴照川定了两秒,趁着r0U缝还未完全闭合,又整根cHa入进去,x道被撑得极满,无助地吞咽着yaNju上的青筋。
而后就是不知疲倦地ch0UcHaa,毫无克制,不知收敛。
捏着她的腿心,大开大合地c弄,床榻被撞得摇晃,吱呀作响,仇红耻得一句话说不出,喉咙里泄出的全是q1NgsE无b的SHeNY1N。
人快被撞碎了。
眼前的画面也跟着混乱。
仇红半阖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一副世间难得的美好躯T,曲线分明而有力,端得一副夺目又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他埋着头,专心致志地g她,汗Ye从脖颈滴下,滚落在她腹间。
仇红竭力稳着心神,撩眼所见,是男人修长而曲线隆起的躯T覆在自己身前,乌发瀑似地落,垂在两人腰侧,纠缠不休。
喘息是熟悉的,仇红也能感觉到,他五指间陷在自己肌肤间的T温,长发撩动间的痒意也抚不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又好像随时都会破碎。
她发晕得紧,头重脚轻,本被抛出R0UT的意识被这一凭空冒出的念头,生生拉回了五内。
仇红猛地睁开眼来。
本该近在咫尺的,裴照川的面目,却在此刻模糊了。
“照川”
伏在她肩头的那人应声,仰起头的一瞬,漫天的雾气却不知从何而起,将他的眉眼尽数吞噬殆尽。
仇红喉口一滞。
血腥气翻涌,b得她舌尖发麻。
屋内明明灭灭的灯火,透过薄纱,错落地铺在那张被雾夺去五官的脸上。
直到顷刻后,一双Y沉而煞气深沉的眼浮现而出,屋内最后一盏烛火随之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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