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嘉彼时已换好衣裳,低眉顺眼地跪在龙床前,仿似低下的柔枝。
赵元朗横在床上,手里本握着一卷书,正在看,瞧见伊人缓缓由四喜送进房里了,心中不觉叹然,世上怎会有如斯男子,就是新浴都能美得让人不忍移目。
房里虽有些炭火取暖,可李从嘉大病刚瘳,不能大意,赵元朗道:「起来吧,快到榻上,仔细别着了凉。」
「臣……臣……」李从嘉的目光左右闪躲,甚至低下头,不敢正视赵元朗。
赵元朗尽管发现李从嘉拖延的意思,也不责骂他,反而说:「你Ai跪多久,便跪多久。」说完,翻了身,背着他,继续看书。
李从嘉真就这麽跪着,情愿跪一整夜,都不肯ShAnG。
「……」赵元朗把整本书看完,李从嘉还跪在那儿,只是过不久,脚一软,整个人跌在地上。赵元朗见状,终於一把将李从嘉拖ShAnG。
「也不是个雏儿了,X子还使倔。」赵元朗帮李从嘉拍拍身上的灰尘。
李从嘉跪得太久,脸sE已然发白,身子也绵软无力。他还难受,赵元朗帮他0了0心口,「要不喝点水?」正准备让屋外的太监进来,李从嘉忙摇了头,「别……」他实在不愿自己躺在赵元朗怀里的模样,让任何人看到。
赵元朗看了他那孱弱的模样,倒真没办法,自个儿下床,给李从嘉斟了杯茶。李从嘉慢慢喝过茶,感觉好多了。
李从嘉一时懒懒的,没动,躺在赵元朗怀里。赵元朗细看他那张白皙的瓜子脸,细致的五官,虽长得不像nV人,却也妖冶动人。
仔细看那樱桃小口,便想起他喘息时的神情;这人的懦弱,实在能激起他的嗜nVe慾。在赵元朗的眼中,李从嘉b後g0ng里的任何一名嫔妃都更有被征服的价值,尤其他现在仍不肯听从身为九五之尊的自己。
第一次听闻李从嘉的诗才、在楚馆里听歌nVY唱李从嘉填的词……直到亲自攻进南唐,见他只穿一身单薄内衣,怪可怜见的跪在自己的马头前,那楚楚动人的姿态。
他的声名,他的天才,他的气质……赵元朗都不知,自己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相思入了魔,蚀了骨。他FaNGdANg一生,曾与多少nV子有过肌肤之亲,却从没T会过这般热铁烙肤的感受──南唐一日不破,此人便一日无法为他所用的焦灼感。
「陛下,请万莫如此折辱微臣……」到了汴京,他终於还是不顾李从嘉的苦苦哀求,不但强要了他,还把他弄出血来;李从嘉又不愿让人知道此事,因此拖了许久,都不曾给御医医治。
见到而今李从嘉乖顺地窝在他怀里,恍然就要进入睡梦中,赵元朗觉得有些好笑,先前不是每每见了朕,总是哭丧着脸。於是不但摇醒了他,还把他的头压到自己的裆处,剥下亵K,将半B0的龙根强摁入他的口中。「你也该学着怎麽伺候朕了。」
「唔……」李从嘉那张细皮nEnGr0U的脸,就这麽靠在赵元朗的耻毛前,闻着他雄X的气味,虽是害臊,又不敢再像上回那样推拒。那回他的脸颊被这一掌打得红肿不堪,敷了好几日的药才消下去。
他伸出小舌,往圆润的深粉sEgUit0u上T1aN了T1aN,乖顺的眉目向上望着他,尽是无奈之情,看上去却特别可人。
眼下的李从嘉,竟如此温顺,愿乖乖地雌伏在他的身下,为他吮x1。见状,赵元朗的脸上尽是戏谑与满足。
李从嘉一边上下吞吐着,一边尴尬地用双手抚0,捧着沉甸甸的囊袋,着实心惊起来,想着:上次S在我T内那些龙种,便是存储在这里……想着想着,不知为何,下身竟也烧烫起来,玉j一挺一挺的,略有站立之势。
他的那双手平时只兴舞文弄墨,焚香C琴,细柔得很,0起来果真特别舒服,吞得赵元朗是心痒难耐。
心知yAn物已足够Sh润,赵元朗不让李从嘉继续笨拙地T1aN舐,只自枕底下取出一玉瓶,拉开李从嘉的一条腿,就将瓶中那滋润的香膏倒在他的情处。
想起上回的痛楚,李从嘉仍有些害怕,「陛下,用嘴可以的,只是再用那处……未免过於折磨。」
赵元朗一只手指往他热烫而柔软的T内探去,「你已经破过身了,这回不会痛苦。」话音刚落,随着第二只手指也深入那情处,李从嘉竟觉被探掘那处,sU麻非常,「啊……哈啊……」
沙哑却不失娇媚的喘息声,一点一点地自李从嘉紧闭的嘴角泄漏出来。他下意识地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双眼,不想让赵元朗看到自己的丑态。
赵元朗亲吻那只以长袖摆遮脸的手,令他放下手,好仔仔细细地看李从嘉那虽失了态,却依旧可Ai的温润脸庞。
「陛下,那药膏……」李从嘉胀红了脸,随着赵元朗在他T内ch0UcHaa的速度渐快,已沁出点点香汗。
「朕知道你身子乾涩紧窒,特意让太医院配的。」赵元朗浅浅一笑,感觉那处已然非常弹X,足以容纳自己的物事,颀长的身驱压了上来。灼热的y物,顶在他窄小的T缝间摩擦起来,硕大的gUit0u正在亲吻那一张一阖的Sh滑x口。
眼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从嘉只能羞惭地点了头,「陛下请……松些力气。」
得了答允,赵元朗眸光微沉,握住身下人弱柳般纤细的腰肢,低语道:「这是自然,你是朕心尖上的人儿,朕会好好待你。」话里听来竟有些柔情蜜意,腰一沉,下腹GU底那威风八面的杵状物往狭窄的入口处往前顶送,顿时破开李从嘉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