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金刚(shēn)在(shēn),但他也不敢让对方的刀剑劈砍在(shēn)上,左手握精钢菜刀,右手则是用出了六阳掌法。
【阳关三叠】。
掌影翻飞,如浪而叠,潮起潮落,生生不息。
那三人只觉眼前都被掌影铺满,霸道炽烈的气机仿佛直透人心。
为首一人连忙后退。
周端连忙左手扔出了菜刀。
其余二人结结实实中了一招六阳掌,口吐鲜血,而那后退之人则是被菜刀摆了一道,刚挑去菜刀,就连一道掌影在眼中不断放大。
如白雪消融,这人的意识陷入了死寂之中。
被周端一掌拍晕了过去。
走到另外两人(shēn)前,如法炮制一般。
然后才来到十八面前的不由分说,抓起对方的手就往一个方向走。
“叮!”
软剑砍在周端脖子上,吓了他一跳,好在金刚(shēn)还开着。
他直接抓住软剑。
连带着那头黑发也绕过了两人的腰间,隐约间一股温(rè)的清香扑入了鼻中。
一招不成,玉竹随之而来。
周端侧过(shēn),握住她另一只手的手腕,往怀中一抱。
“你受了伤,我带你去镇上大夫那,并没有害你的意思。”
周端解释了一句,然后发现怀里的十八似乎软化了一般。
他顿时看了过去。
自己的左手擒拿着对方的发辫和右手,环过细腰抱着她的(shēn)体。
右手则是将对方的左手折在背后。
心脏略微加速跳动了几下,周端却没有放手的打算,一踮脚尖,在空中将十八的(shēn)体侧抱而起,往神医婆婆那边跑去。
“嘶!”
突然,夜空中响起了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
明亮的烛光下,一道窈窕有致的(shēn)体盘坐在一张洁白的坐(g)之上,乌黑的长发微微有些散乱,紧致的发辫末端,随着软剑挂到了不堪一握的细腰之上。
隐约可见端庄秀丽的半张玉容上,覆盖着一张白骨面具。
只是如此佳人的头顶上,此时却被插着几根冒着(rè)气的银针。
一位(shēn)材矮小,穿着黄色中山装的年迈婆婆摊开放在一边桌上的布袋。
她的脸上并没有皱纹,年龄只有那一头银发和有些佝偻的(shēn)材得以体现。
布袋里面是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和其他锐器。
戴着眼镜,一边挑选,一边嘀咕“原来是中了【三尸毒】,小伙子,你可算找对人了,这个镇上除了你神医婆婆我,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解毒的人喽。”
在婆婆的左前方,一道奇怪的(shēn)影正捏着一根棉签,蘸着酒精,在给自己手臂上一道洞穿了皮(rou)的牙痕消毒,旁边放着一包已经调制好的膏药。
这(shēn)影戴着帽子和口罩,还穿着一(shēn)睡衣。
“嘶!”
棉签碰到了伤口,让周端顿时清醒了许多。
路上他被这个疯女人直接咬住不放,要不是因为后来毒发昏迷,周端觉得自己的手得废,金刚(shēn)都挡不住对方的牙口。
神医婆婆见状,却是笑呵呵地道“你们这小两口还玩的(tg)别致。”
周端脸色一黑,说的是人话吗,我的手都快被咬断了。
他咬着牙消完毒,包上一边准备好的膏药,忍着似有似无的灼痛来到了婆婆(shēn)边。
“婆婆,这姑娘怎么样了?”
神医婆婆白了他一眼“你可真敬业。”
周端……
我觉得你误会了什么。
神医婆婆走到盘坐的十八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脉搏。
“已经差不多了,还差最后一步,你先把她的面具拿下来。”
听到婆婆这个要求,周端心里突然有些小激动。
“快点啊,想不想救人了,还?”神医婆婆在一边催促。
周端放开按住膏药的手,将有些散乱的额发轻轻地收拢到了十八的脑后,然后捏住面具的双端,拉了下来。
一张犹如点墨山水,意雅形端的绝美脸庞出现在周端面前。
眉眼微闭,五官点缀间,无一处不是恰到好处,左眼眉角偏下,还有一颗泪痣点在其上,犹如画龙点睛一般,再添几分丽质,只是兴许是面具戴得太久,眉眼之下的肤色有了极其细微地差异。
不过在取下的几秒之内,已经完全不觉如此。
“啧啧,这女娃娃生得可真是国色天香,要是婆婆我再年轻个十岁,少不得……”
周端强行扭过头,看着婆婆“你要施针吗?”
婆婆摇了摇头“我就是看看这姑娘的脸色,嗯,应该没有大问题。”
周端……
接下来,周端看到神医婆婆将那一包银针全部插入了十八的头,(shēn)和背部,也不脱衣,直接施针。
一股股黑色的血迹说着银针上细微地凹槽流了出来。
周端看了看手腕,上面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
不由对空闲下来的婆婆开口“婆婆,我这手上怎么越来越疼了,这是膏药的效果吗?”
婆婆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当然了,这不是你的要求吗。”
“我什么时候提过要求?”周端忽然有些愣住了,他记得,他只是让神医婆婆帮忙包扎一下,不要留下伤口之类的。
婆婆转过了(shēn)体,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看着周端“你小子就乐吧,这么漂亮的媳妇……”
“你想岔了,我们不是(qg)侣关系。”
婆婆一脸神秘的微笑“我知道,这不,帮你准备了一招吗?”
她指着周端手上的膏药。
周端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
“这……什么意思?”
婆婆一脸得意地道“你手上的这包膏药,是婆婆我根据魔教尸道一脉的尸骨粉改良的,不但不会治好你的伤,还会不断腐蚀你的伤口,永远都无法痊愈哦,我看你有至阳功夫在(shēn),但是不用怕病入膏肓,只要运行功法就可以止住了,不过最后肯定有一道伤口就是了,这可是你们年轻人最喜欢的(tào)路了。
到时候,你就可以给那位看看你是如何“记”着她的了,哦嚯嚯!”
神医婆婆得意地笑了起来。
周端一把揭下了膏药。
果然,伤口更深了。
唉,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婆婆,有正常一点的药吗,至少能止血的那种。”周端有些心累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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