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我跟民警交流什么?”
超哥叹了口气说“唉,你忘了?目前来看,你是猪八戒临全家消失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
真特么都乱到一块了,我有点怀疑的说“不能吧?这…我这都跟他没什么交集了,那晚我也没见到他啊,而且…对了,大爷的,你小子别犯坏,那晚我没见过他,那晚在一起的是咱俩。”
超哥哈哈一笑却忽然问道“唉,千哥,遇到啥事了?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一愣,旋即答道“没有啊,啥事也没有啊,咋了?”超哥不屑的‘切’了一声说“你可拉倒吧,你要是没遇见什么事,听说猪八戒全家失联,你特么早跳着脚跑来看热闹了,我还不知道你?”
我想了想,有点尴尬的说“不愧是超哥啊,还真有点事,有点复杂…”超哥直接打断我说“除了借钱,其他都好说。”
我看着屋顶翻了个白眼说“德行,哎,正好,那我跟你说说咋回事吧,你也帮我想想。”
我讲完昨晚的事停了片刻,超哥问到“讲完了?”
我说“啊,你不觉得奇怪吗?”超哥说“是啊,好奇怪,怎么精神病人还能好好的在家住着没人管?怎么不送精神病院?”
我有些无奈的说“靠,这是重点吗?你不觉得更奇怪的是物业知道我的姓,还有老王房间的女人声音吗?”
超哥用他的思维解释道“嗨,那咋了?我估计是你自己主动跟人家说的,你自己忘了而已,再说那个女声,说不定是老王家的电视机发出的啊。”
我说“老王跟电视机吵架?”超哥说“那有啥?我还见过给新闻联播对词儿的呢,既然是神经病,也许他把电视里的某个女人当成自己老婆了也说不定啊。”
我想了想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一时有些无语。
超哥接着说到“哎,不过邻居是个精神病,这确实是个麻烦事儿,你说房东能把房租退给你不?”我说“肯定不能,我都没见过房东,钱都是中介代收的。”
超哥说“那你先住着看看吧,正所谓‘精神病人欢乐多’,说不定老王哪天一犯病直接把自己存折送给你呢。”我说“你可拉倒吧,人家是精神病,又不是傻。”
和超哥又简单聊了几句,挂掉电话后我仔细琢磨着,可能确实是我想多了吧?昨晚我可能真的一见面就跟古经理做过自我介绍吧?
正想着,忽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来给装宽带的,已经到楼下了。
起床用门口的对讲系统直接打开了楼下的防盗门后,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索性上电梯门口等着。
不知道老王是不是还在睡觉,直到装宽带的工作人员完工离开,他都没出来找事。
我把手机连上无线网络,悠哉的浏览着各种各样那样的网站,心里盘算着啥时候去开始找新工作。
给猪八戒打工这两年,一年到头加起来休息不了俩星期,平时连个礼拜天都没有。
也不是完全没有,其实有好几个礼拜天都是休息的呢,只是这样的礼拜天,前一晚肯定是加班到天亮。
先歇个三两天再说吧。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猪八戒失踪的事,心想等下午得给超哥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要不还是给他发微信吧?现在有无线网络了,流量不花钱…
无线网络?我忽然又想到一个不太对劲的地方,我打开手机搜寻网络的界面…怎么…只能搜到我这一个路由器信号?这里的墙隔绝信号的本事都这么强吗?还是说…邻居们都不上网?
我又冒出了最扯的那个想法,不会这整栋楼只有我这层有人住吧?
不能不能,之前不还在电梯里碰见一对熊母子么?
有些想法一旦形成,就会跟心里长草一样,完全刹不住车。
我越想越觉得这小区有点人烟稀少的味儿,想的心烦,干脆出去走走吧。
电梯在层,我按下呼叫按钮后,就一路直线的降到了我这一层。
“叮咚”一声,电梯门一打开,我直接吓得后退了半步,因为电梯里站着个造型很奇怪的人。
满头白发,皮肤也白的有些过分,毫无血色的感觉,纯白的衬衣,纯白的裤子,这老头…是在s白雪公主还是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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