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看他看得也挺入迷的。是觉得小尺寸的比较好看吗?”
曲小白:“……”笑容终于挂不住,都快要哭出来了,“爷,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他这么小的尺寸,怎么有脸出来拍这种片子的?也亏得那女的那么配合他,简直就是女人的耻辱啊!”
天啊,来道天雷披了她吧,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杨凌凉凉瞧了一眼她手上的镯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早晚有一天,爷要砸了你腕子上这劳什子,看看它里面藏了什么鬼!”
曲小白连忙点头如捣蒜,“嗯,夫君,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给打开了!我天天戴着这劳什子,也实在是血烦的。”
杨凌深深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走吧,去睡觉。”
“哦,好。”
看看刻漏,其实才戌时初刻,平时都没有这么早睡的,但今晚曲小白不敢反抗违逆杨大爷的意思,急忙就答应了,从软榻上下来,把靴子穿好了,又急忙去摘她的狐裘大衣。
杨凌很淡然地看着,等她上蹿下跳极利索地收拾好了自己,便把自己的氅衣穿在了身上,先一步去开门了。
曲小白溜溜地跟在他的身后,大气儿也不敢出。
其实心里早就已经在嘀咕,怕是今晚逃不过一劫了。
果然,回到卧房之后,杨凌让她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做无人能出其右,曲小白头疼地想,她还是个孕妇呀,他这也忒残暴了些。
呜呜……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她要顶着一脖子的草莓去供大家观赏吗?大哥,明天要见人的说……你忘记了吗?
说什么都是没用,杨凌不但在她脖子上种了一圈草莓,把她全身也都开垦成了草莓地,她越是恳求,他就越玩得起劲,她就不敢再出声了。
杨爷不好惹。曲小白终于领教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凌先起床了,曲小白也不得不爬了起来,拖着有些疼的身体,穿好了衣裳,蹭到杨凌的面前,嘟着本就被啃肿了的嘴巴道:“杨凌,夫君,我今天怎么见人啊?”
“不见。”杨凌很干脆地回答她。
“这怎么可能啊?今天过大年,大家还要一起吃年夜饭的,你总不会是想让我缺席吧?”
“缺就缺吧,缺你一个反正大家一样过年。”
“杨凌你太不善良了,我昨晚都认错了,我都说了我以后不敢了。”
杨凌把目光转向她,忽然挑了挑好看的眉,道:“我已经那么做了,事实改变不了,咱们也没办法回到昨晚之前阻止事情发生了,是不是?”
“那我怎么办啊?”
“要不自己想办法,要不,就不露面。”
杨凌太狠了。不带这么惩罚人的。
曲小白委屈巴巴地,去衣柜里找了一条丝巾出来围在脖子里,但在屋里围一条丝巾,这也太奇怪了些。
曲小白想了又想,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来,忙叫珞珞进来,“你去我哥哥家里,把我嫂子给找来,赶紧的,要快,一定要把她请来!”
珞珞得令,赶紧出门去请人了。杨凌狐疑地瞥了她一眼之后,便没有再理她。
一大早,府里的人就都行动了起来,贴对联的贴对联,准备饭菜的准备饭菜,洒扫庭除的洒扫庭除,总之,没有一个闲人。
曲小白躲在屋里,包着丝巾,不敢出门见人。
不多时,杨红霞被请了来,一进屋子,见只有曲小白在,不由问道:“妹妹找我何事?你哥哥一听你找我,以为出了什么事,闹着要跟着来,这会子就在门外呢。要不要他进来啊?”
曲小白早把杨凌给支出去贴对联了,她这厢拉住阎鹤祥的手,就把她拉到了小书桌前,“我哥在外面等一会子不要紧,冻不坏。嫂子,求助,求助,你一定要帮我。”
杨红霞一头雾水:“你要我帮什么,尽管说就是。还有,妹妹,你这脖子里包的什么啊?屋里听暖和的,干嘛要包丝巾?是脖子……”
杨红霞现在是过来人了,用点脑子想想,就知道她脖子里是怎么回事了。
曲小白被她戏弄得脸红,恼道:“快点啦,我一会儿还要见人呢!”
杨红霞好笑道:“妹妹,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
曲小白把一块淡紫色真丝绸子放到她面前,又拿了珞珞的针线笸箩来,道:“辛苦嫂嫂,给我做个颈饰,配你给我做的那套紫衣,我今天要穿那套紫衣。”
曲小白大略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大约四指宽,刚好能遮住她的脖子,上面用白丝线勾勒出团花的花样,跟腰带上的花相应和就行。
杨红霞一听就明白了这颈饰是做什么的,不由促狭笑道:“颈饰倒是好做,可是妹妹,你不觉得加一条颈饰会给那套衣裳减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