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凝窝在他怀里,心底充斥着幸福和欣喜,她嗯了一声,又仰头看向战千澈,见他面容憔悴了不少,人也晒黑了些,脸上得胡茬也长长了,便是心疼的问:“你一直在赶路吗?是不是累坏了?”
“确实有些累。”战千澈毫不避忌的答了一句,这些日子的奔波都都写在脸上,他即便说不累白浅凝也不可能相信。将小妻子从怀里松开,战千澈才从余光了瞥见了身旁的男人,他忙向那男人介绍道:“这是内子浅凝”而后又指着男人向白浅凝介绍:“这是天玺国国君耶律尘。”
“天玺国?”白浅凝望着面前身形粗框,面容却十分清秀的中年男人,惊讶于他的身份,更惊讶于他身上与战千澈相似的气势,且不管他为什么会跟着战千澈前来,微微欠身朝他施了礼。
与此同时,耶律尘也在打量着白浅凝,他看着白浅凝白皙如瓷,清秀温婉的面庞,恍惚间像是看到了某位故人。很奇怪,白浅凝的无光模样与那人并不一样,却总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他恍惚看到的故人便是战千澈的生母,百里霜华。
“这丫头身上有你母妃的气韵。”耶律尘说话带着草原男子的爽朗,言语间并不避讳什么,即便在战千澈面前也不否认自己自己对百里霜华的感情。
也是听他这样说起,白浅凝才想起来先前她从程季的遗物里得到的那幅画着战千澈生母的画像就是出自面前的这位君王之手,也就是说他就是程季的亲爹,更是百里霜华出阁前所爱的男人。百里霜飞尽,步步皆胜景,能写出这样美的诗句的痴情男人,让白浅凝在心底突然的多了几分崇敬。
几人谈笑间进了院里,因为舟车劳顿,战千澈命人先将耶律尘安排在客房歇下,而后便一手一个的接过沉香和连翘怀里的孩子,带着白浅凝回了屋。
进屋后,白浅凝先吩咐武婢去预备热水,而后才掩上了门。
战千澈抱着两个孩子掂了掂,满脸都是老父亲的宠爱,他在子砚和子池脸上亲了又亲,喃喃说道:“嗯,又重了些,看来娘亲将你们养得很好。”
白浅凝看着战千澈怀抱着孩子,满脸温和的样子,唇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关于战千澈这些日子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她都不想追问了,因为她此刻确信了一点,这个男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她和他们的孩子,先前的种种揣测都是自己患得患失都是自己产后多思,臆想出来的。
“好啦,我让人备了洗澡水,看你身上脏的,洗完了换身干净的衣服再陪孩子们玩儿。”白浅凝眼底含笑,说完就听门被敲响了。
她走过去打开门,是武婢们送热水来了。等他们将水灌进浴桶里,白浅凝便催促着战千澈将孩子递给武婢们抱下去,而后推着战千澈去洗澡。将人推到屏风后边,白浅凝刚准备走,却猝不及防的被战千澈拉了回去,猛地扑进了战千澈怀里。
“你干什么?”白浅凝明知故问,压低了声音在他坚实的胸前捶了一下,两只手便被战千澈死死地禁锢住了。
“你说我要做什么?”战千澈狡黠一笑,薄唇凑了过去,便有温热的气体扑向白浅凝的耳朵,将她耳垂弄得通红。见白浅凝红了脸,战千澈又在她耳边低语一句:“一起洗,给我擦背。”
说罢,他便开始上下其手,迅速的将自己和白浅凝都剥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