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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初仿佛被人当头一棒闷棍,一阵天旋地转。
抓着夏子芊的衣袖,用力收紧,将勉强没有倒下去。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药喂给冷萧吃,为什么?”
痛苦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落。
夏子芊紧紧抱住了她,看向秦御,“秦御,你就不能做点人事吗?冷萧对冷如初来说有多重要,你知道吗?”
“那我呢?”秦御突然抬眸,目光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冷如初,眼神破碎中透着一丝质问的冷。
冷如初的眼泪就那样挂在眼角,怔怔看着他。
他是在吃冷萧的醋?
可,再怎么吃醋,也不能拿一个人的命开玩笑啊!
更何况那个人是她弟弟!
冷如初紧紧咬着下唇,“秦御”
“够了!”他嗤然冷笑着,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滚轮摩擦地面的声音。
紧接着,就看到乔晋礼指挥着一行人,将福尔马林缸推了进来。
里面的冷萧像个婴儿一般蜷缩在一起,表情却很放松。
冷如初震惊不已,扑上去,抱住福尔马林缸,目光上下打量着冷萧,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滚落。
“是死了吗?”
乔晋礼黑脸,“没什么问题,休整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周后就可以出这个大缸了。”
冷如初错愕地看着乔晋礼,有些不敢相信。
“你刚刚是不是又刺激御少了?”乔晋礼斜着眼睛盯着冷如初。
冷如初眉头紧锁,“我”
“呵,果然是没良心的女人。”
“你干嘛这样说如初?”夏子芊气不过,上前推了乔晋礼一把,将冷如初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