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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皖自始至终保持着笑脸,丝毫没有慌张神色。
胖婶儿见状心中不免有些慌张,她掐了掐身旁的李二牛,想要赶紧把这件事儿坐实,按死。
“二牛,你老实和妈妈说,你和苏皖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我跟你说,你可以傻,但绝不能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明白吗?”
李二牛死死地抱着胖婶儿的大腿,无论她怎么暗示,都一口咬定:“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我离苏皖远远的,她的伤不关我的事!”
不论胖婶儿如何安抚暗示,李二牛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妈妈救救我,我害怕!”
见自家指望不上李二牛,胖婶儿干脆直奔主题,“苏家丫头,你说,昨夜二牛和你做了什么,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肯定让这混小子负责。”
苏皖直勾勾的看向胖婶儿,眼眸似笑非笑看得人心发慌。
“胖婶儿您儿子不是说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啊,他昨日喝多了我就收留他在家住了一晚,他住西屋,我住东屋,能有什么事儿,需负什么责啊?”
“话说,什么都没发生,这样的结局你是不是特别失望啊。”
胖婶尬笑:“苏家丫头这是哪里话,我这也是担心你吃亏啊。”
她话里话外都再说苏皖被李二牛欺负了。
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愈发的大了。
醒酒后匆匆赶来的苏报效,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丫头,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和大伯说,我替你收拾他。”
说着苏报效就将抱着胖婶儿的腿死活不撒手的李二牛给强硬的薅了起来。
“一大早就这么热闹吗?”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顾政屿从东屋走了出来,平日里穿的向来工整的中山装如今松松散散的,最上边的几颗扣子都是解开的,慵懒感十足,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模样。
“顾主任,您怎么在这呢?!”
顾政屿笑呵呵的将苏皖揽入怀中,话语里满是苦恼,但面上却是藏不住的笑,“你们这么早到这来做什么,我来之前小朋友就反复强调不能暴露我们的结婚关系,这不完了吗。”
“什么?!”
顾政屿的话像是石头一般掀起了千层浪花,“顾主任,您的意思你,你,苏副手,你们”
顾政屿点头默认,看向苏皖的目光温柔至极,“不然我怎么会被调来这里任职呢?”
他宠溺的摸了摸苏皖的脑袋:“她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我不想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让她呆的不舒服,再加上小朋友不愿意,所以就没公开我们的关系,还请诸位体谅一下。”
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了所有人个猝不及防,时间好像被定格了一般,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
好半晌过后,才瞧见李爱国从人群中挤出来,笑着打圆场道:“我就说嘛,之前几次去顾主任家都黑漆漆的没人在,院里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原来顾主任是宿在这了啊。”
顾政屿惯会抓重点,“所以,你晚上经常去找我?”
李爱国一噎,“这”
“晚上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为什么第二天没听你提过呢?”
接连三个问题,直接锁了李爱国的喉,原本想要借机浑水摸鱼埋汰一把苏皖和顾政屿的李爱国瞬间熄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