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把手给我。”白书很淡然地说。
夏唯茜伸手,看着白书把药粉洒到上面,然后给她一颗药。
“止血,张嘴。”白书说。
吃了药,夏唯茜说:“白书,对不起,今天你的生日,过的真不好!”
“没有,挺好,我们电影也看了,现在还一起吃宵夜。”白书说:“这些年生日,我都和席镶过,现在多了你,我很满足。”
“你要求真低!我要是有你这份胸襟,不至于现在那么不痛快!”夏唯茜说。
白书看一眼外面,宫沐廷早就走了,还是气呼呼地离开。
“你去威胁了那个女人,想必她会越来越慌,露出的马脚也会越来越多。宫沐廷发现她是假的,也是迟早的事。”
“我没想威胁她,我是希望温水煮青蛙,可没想到她先来威胁我,让我离宫沐廷远点!怎么那么没安感!”夏唯茜嘲讽。
“靠着你的脸在伪装,博得宫沐廷对她的宠爱,怎么会有安感呢。但凡有个女的出现,她都会紧张。特别是你那么漂亮。还疼吗?”白书说着看一眼夏唯茜的手腕。
血已经不流了,白书的药也很神奇,手腕也不疼了。
白书的医术真的很好,他手里的药更是让她惊叹。
“不疼了。”夏唯茜看着手腕说。
“我说的这里,疼吗?”白书指了指心口。
夏唯茜莞尔一笑,笑容有些苦,“说不疼是假的,我真的没法原谅他!明知道那个女人是假的,我都故意不拆穿!好像特意想报复。我不喜欢这样!”
“心里有火总要发,憋着更是难受了自己。你换个角度想,宫沐廷那么护着她,其实是在护着你。”白书安慰她。
“我知道,只是想起来他和她同床共枕那么久,我实在反胃的很。男人那么在乎自己的女人是否干净,我也希望我心爱的男人不会背叛我。哪怕是无心的背叛,都挺反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