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便宜,刚才问的都是小几百,我刚想说我不玩,就听到余克拢又问:“打菜局,叫堂局,吃花酒,你擅长哪样?”
这咸水嫂表情一愣,随后噗嗤一笑,大声道:“这位爷!你是个跳老虫啊!你说的活儿我都不干!我这里只做借湿铺!住爷客!吹夜香!”
这是实打实的娼门暗话,现在几乎都快失传了,没拜过老师傅的,根本不懂其中含义。
余师傅眼睛一亮。
咸水嫂又大声说:“大爷大洋给到位!苗条清倌儿是小妹!东路西路随你走!半开开不说累!”
余师傅顿时眼睛更亮了,他眼睛就像手电筒亮起了两道光一样。
看人还不表态,咸水嫂接着皱眉说:“爷莫不是想去霉运?想找个梳拢,开一苞撞撞红?”
余师傅马上摆说:“不不!没那个爱好,听清倌人安排,那有劳了。”
咸水嫂转头看向我,我马上再次重申我不玩,我在外头等着就行,你把我大哥整舒坦就行了,说完我抽出一沓钱数了数递过去,本来她一个人收一千,我直接给她三千。
随后,咸水嫂就拉着余师傅进屋去了。
等了大概个把小时,烟头扔了一地,人还不出来!
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就走到窗户边,透过窗帘缝,偷偷向里看。
就看了两眼!我赶忙转过头来擦鼻子。
或许是上火的原因吧。
我鼻子突然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