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瞪大了眼,呆呆望着我:“太厉害了年轻人!你是做什么的!就你刚说的这些窑口!有几个我在书里都没看过!怎么我研究了一辈子了还不如你厉害!”
“我搞土木工程的,收藏算业余爱好,老爷子你别谦虚,我肯定不如你。”
没等到天亮,大概躲到四点多,我看外头没动静了才敢离开,打车直接回了旅馆。
“把头,你醒这么早?”
屋里没开灯,桌上点了根蜡烛,把头正在沉思着什么。
“哎不是醒的早,是根本没睡!睡不着啊!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别提了把头!”
我没说芳姐的事儿,但讲了和秦西达通话的事儿。
把头淡淡道:“或许是郑丰自己想出掉招凉珠才走漏了消息,依我看,他这个人诡计多端,不会轻易被人黑吃黑。”
我总觉得把头似乎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但我又猜不到,因为没人能猜透把头的心思。
“云峰,今年咱们进账多少了?”把头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想了想马上说:“把头,咱们加起来总计大概四千万左右。”
我们这个数字在行业里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根本比不上洛阳宋家兄弟,也比不上姚师爷。
姚师爷后来被抓,我看新闻上报道的是他总共盗了价值5亿的文物?
这个数据我不知道是谁统计的,我只想说这人太小看姚师爷,5个亿,那不过是他一年的产量收入,他在澳门赌输的钱都不止这个数。
“呼!”
把头吹灭蜡烛,说道:“云峰,去休息吧,明天跟其他人通个气儿,就说,咱们今年进账一定能破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