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暂时出去了,就剩我和鬼草婆。
这间屋本来是老钱女儿的闺房,墙上贴了几张帅哥的半身海报,床单干净,床头灯打开以后度数很低,照着粉红色光。
这种氛围环境,要是和同龄女孩在一块还行,说不定发生点什么好事,也容易让人不自觉的浮想联翩。
可在一看。
哪有美女,我面前只有一个60多岁带着大耳环的黄牙老太太。
关键是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看,看的我害怕啊。
鬼草婆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在我面前蹲下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意顺着脚底板传来,冷的我差点站起来。原来是鬼草婆把我双脚按水里了。
这水是从外头大缸里舀的,非常凉,我冻的牙齿打颤,她抓着我脚,意思是别动。
在冰水里泡了两分钟,她从包里掏出四个玻璃瓶,一排针盒,玻璃瓶外面包着纸,看不到里面装的什么。
选了根大头针,她抓着我脚,在脚拇指肚上刺了一下。
流血了有点疼,我忍住了,没叫出来。
“卧槽,还来?”我看她又准备扎其他脚指。
不多会儿,我双脚脚指,被大头针扎破了,十指连心疼啊,我咬牙撑着没喊出来。
血流到水里,一丝丝染成了淡红色,鬼草婆要么是扎的深,要么是她用了什么东西,我脚下不停流血,很快一盆冰水被染成了鲜红色。
看着一盆血水,我恐惧的说:“阿阿婆可以了吧?我怎么还流血,在流下去我要死了啊。”
鬼草婆按着我脚不让我动。
她指了指床头上的时钟。
我猜意思是就这么泡着,要等到12点半。
还有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