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云峰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豆芽仔瞪了我一眼。
“洗完了没,洗完了就从桶里出来,我有事儿和你商量,”我扔给他一条毛巾。
豆芽仔从水桶里站起来,胡乱擦擦身子兜上大裤衩,他光着膀子说:“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来干什么,难道你要还我钱?”
“滚犊子,我他妈才借两天,哪有钱还你。”
“芽仔问你个正事儿,你是想天天打鱼做一辈子船员,还是想发大财吃香的喝辣的?”
“那还用说,傻子才不想发财,”豆芽仔挤眉弄眼道:“快说说,兄弟我怎么才能发财。”
“简单,”我看着他认真道:“跟着我干。”
“卧槽,跟你干盗墓?”
“不行不行,”豆芽仔摆手说:“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可不想吃牢饭,跟着老舅干虽然挣的不多,但安,要是跟你干盗墓,保不准哪天我就嗝屁了,到时怎么办,让我爸白发人送黑发人?”
“芽仔你不懂,我们这行,只要是真正入行的正规军,一百个人里有一个被逮到都算那人点儿背,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没你说那么夸张。”
“你想想,你出海两年多了才攒几万块?要是你跟着我们干,一次分到的都不只这个数!你自个好好合计合计。”
豆芽仔点着烟陷入了沉思。
几分钟后,他开口道:“云峰,这事儿吧我得跟老舅商量商量,看我老舅是个什么意思。”
“你老舅肯让你去盗墓?”
豆芽仔回道:“不知道啊,所以我才说问问,老舅见多识广,我让他帮忙参谋参谋。”
半小时后,豆芽仔船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