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狠狠的揍她一顿,让她起不来炕,再想男人她也得憋着!”
妇人们自身被三从四德约束着,看李云鹃自是厌恶透顶,有赵荭牵头哪有不敢动手的?
就算把李云鹃打伤了,只要留她的命,官府都不可能把村的妇人咋样,谁让李云鹃是下贱货呢。
想往大门口跑的李云鹃,眼见着妇人们蜂拥而上,吓得白着一张脸大喊:“以清、以宁,快救救……啊!”
李云鹃求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赵荭一脚踹的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妇人们可不怜香惜玉,纷纷上前对李云鹃拳打脚踢,有人还去撕扯她的衣裳,惹的不少男人踮着脚尖看,生怕错过了这难得的机会。
而周杏花更是实在,回家去取了剪子,拽着李云鹃头顶的发髻剪了一下,一下子便露出头皮,没有个几年是别想再梳好看的发型了,更遑论是戴簪子装扮。
待李云鹃的头发被剪光了,赵荭才走上前,捏着李云鹃的嘴巴给她灌了一包药。
“你给我吃了啥?”李云鹃惊恐的大喊,抠着嘴想要往出吐,奈何药粉入口即化,已经来不及了。
周杏花最了解赵荭,知道她不会做杀人的事,却把其他村妇吓得不轻,连连后退。
“放心,我可不会为你摊上官司,这药包我会留着作证据,你告官我也不怕。至于这药,你等半个时辰就知道了,药效发作后保准你大开眼界。”
赵荭将牛皮纸折好塞入腰间,拍拍手上的药沫,冲乡亲们喊道:“刚才不是有人对她有兴趣吗?那就在这等上半个时辰,日后你们再见着她,都恨不能绕开三里路。”
“赵荭你这话说的,我们能对她有啥想法啊,自家的婆娘可比她干净多了。”有人心虚的解释道。
随着越来越多的男人在解释,李云鹃再次被羞辱,倒是没人有要离开,好似都在等着看李云鹃一会咋样。
大家伙闲聊着,半个时辰过去的倒是快,想要逃走不成的李云鹃越来越害怕,眼圈都红了。
只可惜现在的李云鹃被打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头发剃的跟狗啃的似的,男人们都不忍心看,女人只会瞪她。
“咋有臭味儿呢?不像是放屁。”离李云鹃进的人捏着鼻子,嫌弃的道。
“娘嘞,这是拉裤兜子里了啊!熏死人了,这味儿好像是从李云鹃那来的,她不会真的拉裤子了吧?”
村民都往后躲,捏着鼻子还嫌臭,就是不让开道让李云鹃走。
“我没有,我……呕!”
李云鹃想解释,可自己臭气熏天,一开口就把自己给熏到了,忙捂住了口鼻,连呼吸都不敢了。
赵荭早就躲到大门内,还把周杏花也给拉进去了,自是不能让好友跟着受罪。
“大家放心,她真的没坏肚子,我这也是在山上偶然找到的一株草药,就做了这一点的量,不管是人还是畜生吃了,没有十天半个月这臭气散不了,咱们也能清净些日子不是?”赵荭笑着解释道。
谁规定要报仇,就一定把仇人给弄死?
瞅瞅这法子多好?李云鹃不论走到哪儿都会被嫌弃,不能接客不说,估摸着沈文也会厌恶于她,这才有趣嘛。
“姓赵的,我跟你拼了!”李云鹃恨恨的盯着赵荭,想到没有收入便没了活路,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裳能不能蔽体,朝着赵荭的方向便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