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在皇祖母逝世后一蹶不振,于半年之后也驾崩,他们之间自然也是真爱的……”
“那北宋有个叫林甫的,用梅花当老婆,是不是也证明了爱应该是没有物种界限的呢?!”
“是‘林逋’吧……”寒隐初纠正湘王。
湘王不甚在意地摇摇手:“你管他叫什么,你懂我的意思就行……不过——”
湘王话锋一转,“大侄儿你还知晓‘逋’咋念啊?!真是不同以往了啊……”
寒隐初有些没忍住般地嘴角抽搐:“我还没说你都知晓‘梅妻鹤子’的典故了呢,你倒先打趣起我来了?……”
湘王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焦黑的面皮,许是可能脸红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嘛!咱们之间彼此彼此……”
寒隐初把两只手插进袖中:“你哔哔了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大侄子,我说这么多的缘故,只是想表达:既然真爱应该是没有年岁、性别、门第和物种等的界限的,那你为什么还要要求降临在我身上的真爱,是要有‘人数’限制的呢?——”
寒隐初脸上头一次露出“懵懂”的神情: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再仔细听听……
“我丝毫不觉得如何将正室捧在手心、小妾却一房接着一房地往家抬是什么‘真爱’,也不觉得这到底有什么值得称颂的;
我就是只喜欢那两个女人,不分伯仲的喜欢,无论旁人说什么都好,我就是觉得我比那些什么‘宠妾灭妻’、‘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人强多了……”
湘王挺起胸膛,反以为荣地说道。
寒隐初沉默了,因为他深深地觉得自己,被说服了。
“大侄子,你觉得能不能给我家的那花花和柳柳提王妃啊?……”湘王满脸期冀的盯着寒隐初瞧。
寒隐初:“……”自己不是来找湘王搬救兵的吗?怎么会先被他“先下手为强”了呢?……
但是寒隐初转了转眼珠子,他忽然想到了关与君曾经说过的“画饼”之法,正适合用来糊弄现在的湘王,管保他对自己服服帖帖、言听计从的……
“咳咳!十二叔,自古以来都是‘一夫一妻’,你要是非要立两个王妃,那绝对是‘有悖伦常’的……”
湘王长长的“唉——”了一声,低下了脑壳……
“不过我自己便可以做主,把她们二人的名字,同时写在寒氏皇族的玉牒上,即使世人不知,祖宗亲眷都还是都知晓,她们同时都是你的‘妻子’的……
当然了,你若是想请封,她们自然也都可以成为‘侧妃’的,享俸禄诰命……”
“不用了不用了,这样就很好!——”湘王笑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