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什么东西在我面前称爷爷?是怕断子绝孙吗?见人就想当爷爷?”
沈飞鸾长腿一迈,就葱马车上跳了下去。
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农家妇人挣脱开下人的禁锢,冲到自己夫君身边,将他扶起:“相公,你没事吧?”
男子捂着胸口摇摇头,对沈飞鸾道:“小姐,那恶霸是赵贵妃的弟弟,你还是莫要与她对上的好,此人极为好色,怕是……”
一个人有了权力、财富和地位,什么都不缺的时候,他就会遵循于本身的,而大多数男人的,都是美色。
赵勇武胸口挨了一下,还不忘上下打量沈飞鸾,只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但是美人嘛!都长得差不多,他眼熟也正常。
那一脸猥琐的表情,让沈飞鸾都忍不住想揍扁他:“赵勇武,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姑奶奶是谁?再不闭上你那对狗眼,小心姑奶奶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时,有下人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赵勇武脸色大变,瞪着沈飞鸾:“你就是那个害得大长公主被禁足公主府的沈飞鸾?”
何止啊?
我还是那个不愿意嫁给你外甥,故意撮合他与无权无势的孤女柳翩然成亲的沈飞鸾呢!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的看着赵勇武,他自己便先撑不住了,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匆忙跑走了。
那对夫妻吃惊的看着沈飞鸾,农妇跪在地上求道:“小姐心善,求小姐救救我与相公吧!”
原来这青年曾是赵家绸缎庄的掌柜,只因娶了个美貌的妻子被赵勇武发现了,便诬陷青年偷盗钱财,将他下了大狱。
她的妻子为了救他,变卖了家中田产,青年却在狱中感染了肺痨,还被赵勇武日夜驱赶殴打,身体越发不行了。
王成告诉沈飞鸾道:“此人奴才知道,以前在东市那片是出了名的算账好手,所有的账目只要经他之手,错不了一丝一毫。小姐不如救了他,让他们夫妻在咱们的铺子里做工。”
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沈飞鸾也是乐意做的。
她让王成把人安排下去,给他们夫妻提供住的地方,还预支了工钱给他们买药看病。
夫妻二人感激涕零,当下便表示誓死效忠沈飞鸾。
回了荣国公府,她立刻让陈进筹派人去了京郊,打探王守才家的情况。
果不其然,发现王守才已经病入膏肓。
“小姐,这江氏可真够狠毒的,居然要毒死管……王守才。”
春眠替她捏着肩:“王守才为了她,荣国公府的管家都不当了,她今日还风风光光的出现在八皇子府。”
沈飞鸾单手摇着团扇,慵懒的唇边噙着一抹笑:“怎么说他也在荣国公府辛勤操劳了大半辈子,可不能让他死前膝下无人,王家两个儿子,可不能不知道自己的爹病入膏肓啊!”
春眠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将消息传到了庄子上。
待春眠下去,沈飞鸾交给陈进筹一瓶毒药:“我这个姨母最会使些阴毒的手段,她用在王守才身上的药,定叫人查不出端倪。你想办法喂王守才喝下这瓶药,再把药瓶埋在院子里的树下,剩下的,王家人会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