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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用蜃影符，而不是直接使用法术，但到底是直接从修仙界到凡间传讯，跨越了世界，所以就算是江瑾瑜，也无法支撑太久。

玩归玩、闹归闹，灵诗剑还是担心她的身体和法力损耗，等他们这边商议得差不多了，便赶紧让她收了蜃影符，回修仙界去。

看着江瑾瑜湛蓝的身影在客厅里缓缓变淡，直到消失，张子羽出声赞道：“你这位师妹可真是博学。”

“那当然！”灵诗剑得意道，“人称蜀山百晓生呢！”

“跟你一点也不一样。”张子羽道。

灵诗剑便幽幽地看着他。

“她是哪里的人？”张子羽问道。

“修仙界的！”

“修仙界的？”张子羽惊道，“她在修仙界出生的？”

“对啊，就是修仙界土著。”

张子羽这才后知后觉，修仙界里不只是有修仙者，还有很多凡人。或许最开始的时候，修仙界里都是修仙者，但慢慢的，修仙者的后人却不一定能走上修仙之路，修仙界里就有了许多凡人。

修仙界，是一个广阔无垠的世界。他这才懂这句话的意思，修仙界就是一个独立的、自成体系的完整世界。

“唉？不对啊！”他又反应过来一个问题，“她既然是修仙界土著，那她为什么对凡间的事情这么了解？”

“因为她天生是个不安分的主，修仙界玩腻了，一心想来凡间玩。”灵诗剑回道，“对凡间很好奇，所以很关注凡间，看了很多关于凡间的书。什么都了解一点。”

“哦……”张子羽点点头。

说罢，灵诗剑站起身来，问道：“我们现在呢？就去找张赛？”

“不急。”张子羽道，“等两个人。”

“谁？”

“王涛和燕层。”

之前燕层和张子羽说好了，就来江州处理郑依的事。而正常来讲，王涛一个搞房产销售的，肯定是工作直接没了，因为明依集团其中一个主营领域就是房地产，所以张子羽猜测，王涛一定会跟燕层一起来。

虽然他那时打给王涛的电话没能打出去。

灵诗剑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早上九点给燕层打的电话，此时是十一点，而从清平县过来，到工业区这边，差不多要四个小时。

趁着这个时间，张子羽先吃了个饭，然后在灵诗剑的教导下，运转法力到脑子里，用《上清修身法》中正平和的法力，将那只蛊虫包裹起来，使它不至于啃食自己的脑子。

虽然这样会损耗一些法力，但至少保住了脑子。

到下午两点，张子羽还正在研究着脑子里的蛊虫，灵诗剑家的门铃，便终于响了起来。

换了便于运动的运动服的灵诗剑，过去打开门，门后果然站着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两个人，王涛和燕层都在。

两人走进屋，便见盘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的张子羽睁开眼睛，向他们看过来。

“都来了？”他笑道。

王涛浓眉倒竖，脏话张嘴就是：“就是你个二逼把老子的工作搞没了？”

张子羽笑着站起身，示意两人往饭桌就座。

“来，坐下，我把事情与你们说清楚。”他说道。

王涛冷笑道：“现在舍得说了？”

一行四人，搬来椅子，随意坐在饭桌边上。

张子羽环视一圈三人的脸，面带微笑，说道：“第一件事情，郑依确实是我得罪的，你们就是受我牵连。所以道歉的话说在前头。”

他站起来，鞠一躬，“是我对不起你们。”

王涛见状，将桌子一拍，冷声道：“你t脚盆鸡吗？就会个‘红豆泥私密马赛’是吧？

“这事老子已经知道了，直接说你怎么有那么大本事，能得罪明依集团的总裁。”

张子羽看他一眼，坐下，顿了顿，言简意赅地说道：“因为李维明，是我们杀的。”

“！”

听到这个消息，就算是王涛，也不由得一愣。他与燕层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震惊，他们没有预料到这件事。

杀人……还是江州首富……

燕层平复一下心里波澜，出声问道：“我看新闻上说，李维明是私家飞机出事，坠毁长江而死。怎么变成你们杀的了？”

“这事说来话又长了。”张子羽说道，“但事情的起因，是李维明的侄子李翔看上了诗剑。他想拆散我们，先搞了事。然后，是我们跟李维明经过两三次交锋，最后将他斩杀在了逃跑的路上。”

“等等……”王涛忽然反应过来，问道，“所以，李翔那次手被人砍了，也是你们干的？”

“那是第一次警告。”张子羽点头。

王涛便想起之前他绘声绘色地给张子羽讲李家的权力斗争，脸色一时有些复杂。

“个狗日的。”他暗骂一声。

燕层疑惑出声：“我有一个问题，不管是杀李维明，还是砍李翔的手，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诗剑！”张子羽看向灵诗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