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知命岛所发生的事情,江秋只是看在眼里,受制于契约,江秋能影响的范围有限,于是绕过了知命岛,向着北方一个岛屿走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不幸,刚踏上这座游戏之岛,就遇见三个人打劫自己,并且得知这座岛奇葩的游戏规则。
此时,输了游戏的三人跪在路旁,向江秋介绍岛上的规则。
“如你所见,游戏之岛是一个名为守城的兽人统治,并且设立了一个千人组成的巡查组,拥有生杀大权。”
“1,岛上不允许出现打斗事件。”
“2,任何矛盾都需要通过公平的竞技游戏来解决。”
“3,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只要不被认为违反游戏规则,都为合理。”
“4,人口,性命,金钱,美人,房屋,甚至势力范围都可以作为赌注,且双方认为赌注平等,赌约即为成立。”
“5,游戏内容可协商制定。”
“6,双方以龙兽的名义起誓,若违反契约内容,当受惩罚。”
江秋不屑的将几个人的所有钱财装入口袋里,掏着耳朵,“所以你们要和我进行跑步游戏,还恶劣的把我夹在中间拖住我的步伐?”
其中一个胖胖的人讪笑道:“我们只是合理的利用规则,跑步途中没有触碰到你,更没有使绊子,只是将你围在中间,不曾想你的速度那么快”
他脸色尴尬道:“能否给我们一点钱回去?”
江秋断然拒绝,“那可不行,根据约定,我们堵上了身上所有钱财,所以赌注合理,游戏内容合理。”
江秋玩味道:“如果你们不遵守游戏内容,我可要向巡查组反应了哦!”
“况且,我也想知道违反了龙兽的契约,你们会遭遇到什么?”
跪在地上的三人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
三人走得很快,即使不着寸缕。
有点辣眼睛啊江秋心里吐槽一句,眺望远处一座小镇,依山傍水,楼房邻水而建,有点像江南水乡,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影穿梭于其中,而地标性建筑则有两个。
一个位于北边,是一个骰子。
另一个在西北方,是一副扑克牌。
江秋眼神闪了闪,忽然起了兴趣,大步踏入其中。
如果是赌场,江秋自然不会进去,毕竟这是一种赢了拿不走,输了又心疼的地方,不过若是双方能够公平的进行赌注,并且制定游戏内容。
江秋轻抚前额,笑呵呵道:“凭借我的记忆,应该没问题。”
菲谢尔是个衣着暴露,身材高挑的女子,可是好的身材在这座游戏之岛却混不下去,因此她苦练了一幅牌技,能够确保自己逢赌必赢,这让她迅速的积攒了一笔不菲的财富。
当然了,世界上不存在永远赢牌的人,只有出千不被抓住的高手。
菲谢尔嗤笑的看着眼前男子,轻蔑道:“大叔,你只剩一块钱了,还要继续赌吗?这样的话,我们的赌注可就不公平了。”
她的身前,密密麻麻的纸钱堆成了一座小山,而对面一个中年人只剩下一块钱,看起来已经穷途末路。
周围的看客也不曾出声劝男子离开,也不想出声故意坑害男子,只是想等两个人离开赌桌,然后与下一个人开启新一轮的赌注。
大叔明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输,可是赌徒的心态已经注定好他的悲剧,尤其是当他说出,“我的赌注是我自己,如果我输了,我自愿沦为奴隶,如果你输了,我要桌子上所有的钱。”
周围的人也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叹息,大叔头上顿时冒出冷汗,脸色有些涨红,嚷嚷道:“干嘛,这可是公平的赌注!”
菲谢尔想了想,也不吃亏,笑着同意此事。
菲谢尔笑问道:“就用扑克牌定胜负?”
“好!”
江秋静静地斜靠在桌子旁边的红漆柱子旁,一丝丝的气逐渐凝聚在眼部,这让赌桌上的两个人所有的动作宛如放慢了许多倍。
不得不承认,按照普通人的强度来算,名为菲谢尔的女子玩牌是个高手,洗牌手段足够所有人称得上一声很酷,只是在发牌阶段有点猫腻。
菲谢尔不停地切牌,洗牌,然后各自在两人的身前发了五张牌,“比拼二十一点大小,但有一点不同!”
菲谢尔身体前倾,饱满的胸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与她对赌的大叔,“我们每个人在开牌前可以有五次机会放弃手中牌,然后自己洗牌给自己发牌,直至第六次不管牌面如何都要开牌,一次性定大小,如何?”
大叔很认真的思考。
如果出千,她出千抽到二十一点,我也可以,大不了就是平局再来一轮而已。我自己给自己切牌洗牌发牌,总不能这还能让她给自己换不好的牌吧?
如此想着,再加上这是自己最后的翻盘机会,便同意了此事。
两个人各自看了眼手中的牌。
菲谢尔笑着将牌扣住,身子靠在椅背上,似乎不再换牌,微抬下巴,示意大叔可以随意的给自己发牌。
大叔头上顿时冒出一丝冷汗,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总不能这个女子正好是二十一点吧?
可是她洗牌不过几秒钟,总不能几秒钟的时间,就把牌换好了吧?而自己的手中,不大不小,刚刚好十八点。
是选择换牌赌一把,还是就这样开牌?
大叔想了想,决定冒险赌一把,于是将手中两个较小的牌扔了下去,然后拿起牌堆自己洗牌,眼睛紧紧地盯着菲谢尔,菲谢尔似乎也不在意大叔会不会出千偷换好牌,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己做好的美甲。
哼,如此傲慢?你一定会后悔的!抱着这种想法,大叔不断地洗牌,突然,他眼睛的余光瞄到一张好牌,不动声色的在发牌时用小拇指拨到自己的牌堆里,可接下来却很奇怪。
无论他怎么切牌洗牌,剩下的一张都无法凑够二十一点,要么都是打牌超过了,要么是只能到二十点。
好像缺了几张牌,真是奇怪。
菲谢尔笑着催促道:“大叔,在磨蹭下去,牌都要被你弄坏了。”
众人无声的目光所带来的哄笑中,大叔着急慌了神,便咬着牙,将其中一张牌抽了出来,凑够了二十点。
大叔长长呼出一口气,“好了,开牌吧。”
“等下。”
正在大叔即将开牌之际,菲谢尔笑道:“大叔,你换了牌,我还没换呢,该轮到我了。”
看着大叔紧张而又想要杀人的愤怒目光,菲谢尔笑道:“好了,我也不欺负你,这样吧”
她从自己的牌中随意抽出了一张扔到桌面上,然后也没有洗牌,只是从牌顶随便拿了一张牌,“好了大叔,开牌吧,比大小哦!”
见状,大叔也放下心来。
哪怕最高明的老千,面对自己洗的牌,她总不能随便拿一张就凑够二十一点吧?
可是命运最喜欢给赌徒开玩笑,也最看不起赌徒。
随便拿的一张牌,刚刚好凑成二十一点。
大叔顿时涨红了脸,愤怒道:“你出千了?”
菲谢尔不急不恼,笑问道:“既然是你指证的,麻烦你说出我的出千手段?否则可不算看破哦!”
“我我”他哪里看得出来,嘟囔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况且两人都以龙兽的名义起誓,违背契约的代价很凄惨,他也不敢违背,只能满脸绝望的开口:“我认输。”
话音刚落,一条红色小龙凭空出现,钻入他的体内,随之而来的是额头出现了一个莲花的印记,代表受到契约束缚的人。
江秋眼神一冷,果然,还是龙兽的势力范围吗?只是江秋没想通龙兽不是说在贝加尔湖吗,而这里在东海附近,相隔这么远,龙兽的力量也能发挥作用?想不明白啊。
想不明白,那就参与试试。
江秋是一个实践派。
他走上前,翻开被她扔出去的那张牌,加起来也能凑够二十一点,顿时笑了起来,“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