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摊着手耸着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着实是气笑了四少爷,他用手轻点夏青青的脑门,“你呀!肯定有主意了。”
“说吧,祖父让谁陪你去?”夏青青一撇头说道,“我就不告诉你,”说着自顾自的向前走。
急得四少爷像火上房的蚂蚁一样,围着她就开始打转,“哎呀,我的好妹妹,最聪慧的好妹妹,你快说吧!祖父总不可能真让你自己出门吧。”
“我又离不了京,祖父也不能陪你去啊,这上上下下的,总不能派着一些个侍卫陪着你吧!”
“得有个主事的人才行啊,再说这还是你第一次独立出门呢,就出那么远。”
夏青青被他在耳边念叨了一番之后,也是有些心烦意乱。大声的说道,“停,不要再念叨了,我发现你这念叨的功力比林财还要厉害。”
夏青青为了尽快解决他,立刻实话实说,有啥说啥。做到了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
祖父说,“让林卿哥哥尽快回来,由他陪着我前往徐州。”
“林卿哥啊,那倒是挺好,他呀,一直走南闯北,生意遍布启夏国,有他陪着你,我确实也放心不少。”
“那是祖父都已经帮我想好了。”夏青青一副骄傲的样子。
“那你这次又要干什么去啊?”
夏青青神神秘秘地示意他贴近耳朵,夏敬鸿刚把耳朵凑过来,夏青青立刻大叫一声,“我不告诉你。”
说着再次,独留夏敬鸿在原地捂着耳朵直哀嚎,“哎呦,我的耳朵呀,你怎么也玩这一手?”
“看来果然是不能让你经常见秋晔,就他那个坏小子,肯定是他带坏的你。”
夏敬鸿被夏秋青青这么一捉弄,丝毫不怪罪于她,反而是将罪责都推在了秋晔身上,也丝毫不觉得违和,可以说对家里人夏青青的滤镜有十米城墙那么厚了。
“主子,现如今我们要做什么吗?”三皇子在府中的密室与花颜姑娘和一众人正在商讨。
三皇子用手轻轻敲击着书案并未回答,花颜开口说道,“现如今,大皇子将二皇子也曳入了这潭浑水之中。我们先静观其变吧。此时还是不要冒头为好。”
颜人凤说道,“那既如此,我们不如再添上一把火,他不是说二皇子与林箐也有联系吗?”
“不如,我们就伪造一封书信就仿着二皇子心腹的手笔,将这罪名帮他坐实了!”
“咱们府上的秦师爷,就会模仿笔迹,一手字写得出神入化。足以以假乱真,就让他写好后,找个合适的机会交出去即可。”
众人看向三皇子,他斟酌了一番,点头同意了。
颜人凤面上一喜,“好,主子,我知道了。”
花颜继续说着,“上一次,咱们派到朝中官员身旁的侍妾,这时可以派上用场了,就让她悄悄地将书信藏在刑部五品主司的府上。”
“咱们再将线索引向他府中,来一个搜查举证!正好可以搜出这封信。”
“不错,此举倒是可以一试,记着,若有问题,一定要撇清楚与咱们的干系才行。”三皇子不放心地嘱咐道。
“主子,您就放心吧,”花颜一口答应,“我派出去的这帮眼线,早已被我喂下了毒药。”
“若是不能按时得到解药,他们自然也活不下去,如此他们的身家性命。便可稳稳地都掌握在咱们手中。”
“好,你们且先去准备吧!”
花颜带着众人退出密室之后,三皇子随手打开抽屉,将压在最下方的一封信抽出。
这就是当日,他将一千两白银送去祝贺时,夏青青回的信。
他时常翻看,又用手轻轻抚摸这信纸,已然被他摸得有些起了毛边。
想到此,他不由得再次提起,笔写道郡主,多日未见,一切可好?咱们的糕点生意,您可还上心?已经很久没有新糕点推出了,咱们的老顾客天天都派人来问呢。
您的白玉堂生意蒸蒸日上,可谁会嫌钱多呢?您说是吧?
刚一写好,他再次揉皱了纸张,又提笔写道郡主糕点这边盈利也尚为可观,不如我们再推出一些新的糕点?
写到此,他撂下笔,看着纸张上的文字,通通都是银钱。这本不是他的本意,原本他是想与夏青青写些。感激之语的毕竟。养着一大帮暗卫,也是需要花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