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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恨的是,撞死他的人逃逸了,才使得乔其化成了厉鬼,一直徘徊在别墅附近伺机报仇。”
茶茶小脸严肃,皱着眉说道。
卫莎莎瞳孔瞬间收缩,明显听出来了茶茶话里意有所指,心中慌个不停,不过还是强迫自己佯装镇静,莫名说:“什么厉鬼司机?茶茶,你别胡说八道!”
茶茶轻哼一声,嗤声地扬扬小下巴:“我才没胡说呢!他的确是被一个没有驾照的女司机撞死的。”
整个秦家,只有卫莎莎一个人没有驾照,而她无照驾驶的事情秦骏达心里都清楚。
他不由得眼珠儿转了转,看着卫莎莎心惊肉跳的恐惧样子似乎明白了,茶茶也许真没说谎。
“乔其他怨恨太大,已经化成了厉鬼,如果任其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会牵连死家里其他人,我拜他就是为了消除他的怨气。”
卫莎莎微微松了口气,试探着问:“那……你拜了他,他的怨念就会消散掉,就会离开这里不再寻仇了吗?”
茶茶一撇嘴,冷嗤:“哪儿会那么容易?我拜他不是为让他离开,只是因为冤有头债有主,我不希望他伤害到无辜的人。”
卫莎莎脸色顿时又苍白起来。
茶茶忽然又问:“对了,爷爷,心仪姐姐的病好点了没有?”
不提还好,一提秦心怡的状况,卫莎莎心里就来气。
“你倒还好意思问?心仪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说着,卫莎莎眼圈发红,用手帕掩着嘴抽噎起来。
虽然她表现得很伤心,看茶茶从面相上可以看出来卫莎莎其实并不怎么伤心,因为她脸上太阴跟太阳位置隐隐细微地在抽动,显然是在撒谎。
或许,秦心怡根本就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严重。
茶茶胸有成竹,对秦骏达说:“不管你们怎么冤枉茶茶,茶茶心里都把你们当作亲人,心仪姐姐现在昏迷了,茶茶愿意去把她救醒。”
说完,她一副傲雪欺霜的表情,让人感觉她在秦家经受了好大委屈,却又善良温婉,愿意以德报怨。
卫莎莎脸一僵,暗忖:秦心怡根本就没晕,万一被茶茶这么“救醒”,那功劳不就都成她的了么?
到时候还怎么挑唆她们父女同秦骏达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冷哼的拒绝:“不用了,我可不想让一个会妖法的小孩儿去碰我们家心仪。”
秦骏达知道茶茶的本事,虽然也忌惮所谓的“妖法”,但秦心怡毕竟是他亲孙女,血浓于水,不管怎样秦骏达都不希望孙女一直昏迷不醒下去。
同时,他更不知道秦心怡其实是在装昏迷的事情,于是就同卫莎莎商量说:“莎莎,我曾亲眼见过茶茶救醒秦风他妈,我想她也能有本事把心怡救醒。不如,我们还是给她次机会吧?”
卫莎莎反而急了:“谁知道她安没安好心?万一是想借机会把心仪弄死呢?心仪还有万分之一苏醒的希望,我不会相信她。”
听她语气果决,茶茶更加断定卫莎莎有问题了,于是就挺起小胸膛,保证道:“你们放心,如果我不能救醒心怡姐姐,我就自动离开秦家,再不踏进这里大门一步。”
秦骏达见茶茶信誓旦旦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加上救孙女心切,立刻点头说道:“好,这事儿我做主,茶茶,我们现在一起去医院。”
卫莎莎被噎住了,也不敢违拗秦骏达,只好叹息说:“嗯……好,我先打个电话。”
她打电话通知母亲祁凤熙,待会儿秦骏达会去医院探望秦心怡,实际上就是在通风报信。
听到这个消息,秦心怡满脸不悦,埋怨说道:“不是刚刚才探望过我的吗?怎么又来了,装昏迷很累,很麻烦的。”
“哎呀,心仪,现在都走到最后一步了,你就先忍一忍吧!”
秦心怡满不情愿地在病床上躺下了。
很快,茶茶她们就来了。
她瞥了眼病床上秦心怡,见她面色红润,便用充满信心的口吻对秦骏达说:“爷爷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心仪姐姐的。”
卫莎莎赶紧给母亲使了个眼色,祁凤熙会意,偷偷潜伏到秦心怡耳边低声说:“待会儿无论她用什么样的法子治疗你,你可都别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