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次教训,连嫣然不敢大意,等到火势完熄灭,蝎子精已经身焦黑一片的时候,这才大着胆子,拿出了之前的雷符,用力一扔,配合着心法,引来一道雷电,咔的一声,劈在了蝎子精的硬甲上。
呲!溅起一道绿色的血柱,蝎子精的身上破开了一个大洞。
见雷符有效,连嫣然没有犹豫,接连扔出手中的雷符,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直到她扔出手中的最后一张符时,蝎子精已经百孔千疮,血流不止,惨绿色的鲜血流了一地,气息约等于无。
这时,她才敢壮着胆子靠了过去,只见蝎子精气若游丝,眼睛已经合上。
正当她想补最后一击的时候,一直安静的李达开口阻止了她,“住手!”
连嫣然犹豫了一下,不满地看着李达,“有什么事你等我杀了他再说不行嘛?”
“不行!你不能杀他!”李达突然有些激动,跑到了蝎子精的面前,双手张开。
“你发什么疯!不杀他,等会他就杀我们了。”连嫣然宛如看一个疯子看着李达。
“我不管!总之你就是不准动手!”
“好好好,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连嫣然心想我对付不了正经妖怪就算了,一个普通人也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
下一秒,她法力汇到手掌,小手一拍,李达便摔到了一旁,脑袋磕到石头上,血流不止。
连嫣然有些愧疚,但随即眼神一冷,先解决了这个妖怪再说。
当即也不管蝎子精是否会反扑,手掌高高扬起,就要落下去将其毙命。
“咳咳!等一下,我有话想问他。”陈思宇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他心中实在是有太多疑惑,想要得到一个解答。
连嫣然顿了顿,有些不甘心,“是你们让我住手的,万一出了事,看你们怎么办。”收了手,退后了几步。
陈思宇一边压着毒素,一边走到李达身边,问道:“关于这个蝎子精,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语气认真,表情严肃。
“唉!”李达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望着蝎子精,眉头紧锁。
陈思宇也不催他,静静等着。
过了几分钟,李达才开口道:“事情要从五年前说起了”
“当时我们这来了一对夫妻,男的丑陋不堪,女的美若天仙,想要在我们这定居下来。”
“阳松镇地处偏僻,少有外人,所以这次有外人想要定居,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当然最关键的是,这女子生的太过美丽,让不少没有见过外面女子的镇民心痒难耐。”
“不过好在这男子虽然样貌生得丑陋,却是人高马大,干起活来可是一把好手。”
“很快,夫妻俩就在这站稳了跟脚,寻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子住了下来。”
说到这,李达又叹了一口气,要是后面没有发生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日,这汉子约了几个镇民外出采矿,这一趟出去,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因为担心他的妻子就要临盆无人照看,因此他便请了一位接生婆,在他没有回来的日子里照看妻子。”
“稳婆得了好处,自然是允诺下来。”
连嫣然插嘴道:“那是她妻子临盆的时候出了问题?”
李达握紧拳头,冷声道:“真要如此倒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事情。”
李达缓了缓,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在男子离开二十来天的时候,镇上的几个泼皮无赖见男子外出,心中便对他的娇妻起了歪心思,见其久久还未归来,便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
“在某一天风雨交加的夜里,他们按捺不住心中的邪念,趁着酒劲,半夜闯入她的家中,强行与其发生了关系。”
“不对!那个稳婆呢?怎么不见她出来阻止。”连嫣然问道。
痛苦地闭上了眼,李达说道:“泼皮借着酒劲把刀架在稳婆的脖子上,你说,她是怕与不怕?”
“待完事后,几个泼皮酒劲一过,心中顿感害怕,正欲逃跑之际听到女子疼痛的叫声,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走了回去。”
“只见女人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捂着肚子疼痛难忍的样子。见到此景,那泼皮心生一计,立刻叫来了稳婆,让她为其接生,不过泼皮要她难产而死!”李达咬着后槽牙,双目通红。
“稳婆上了贼船,自知回不了头,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其接生。”
“最后的结果便是应泼皮所求,女子难产而死,令人意外的是,她生下的居然是一颗蛋,这可把几人吓得不轻,连忙将女人的尸体和这颗蛋埋了起来,第二天稳婆对外声称女人因为体虚,难产而死。”
“几人在挖坑埋尸的时候发现了一箱满满的金银珠宝,几人喜出望外,瓜分了钱财,第二天便用这笔钱打点了上下,让所有知情之人闭口不言此事。”
“没过几日,那男子便回到了家中,只见不得妻子,四处寻找,问遍满镇,却依旧得不到他妻子的下落,最后,也不知他如何得知妻子所埋之处,将妻子连同那颗蛋挖了出来”
“仇恨使他冲昏了脑袋,显出了原形,就在当日,阳松镇出现了一只两米多高,三米多长的蝎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