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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说:“物以稀为贵。”
这就是饥饿营销。
再说,他们从西北运回来的。要是随随便便就部拿出来卖,这些人就不会抢了。
因为是第一次拍卖,所以朱柏决定亲自控场。
朱标都没听过这种玩法,也来旁观。
朱柏在官牙局二楼摆上台子,台子上摆着小锣和木槌。
他和朱标、朱橚坐在旁边。
曾牙长来主持。
结果来了一百多客商,整个大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曾牙长一敲锣,下面立刻静了。
他把规则念了念,便说:“现在开始,拍卖一匹一匹来拍。第一匹兰绒底价一百两银子,在我敲响木板后,各位可以开始举号牌加价了,举一下木牌加价十两。”
这像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客商们使劲把木牌举高,生怕曾牙长没看见自己,嘴里还叫嚷着自己的号码。
号牌举得快到让曾牙长报不过来。
不到一盏茶功夫,价格已经翻到了三百两。
下面号牌还密密麻麻。
朱柏知道会很火爆,但是没想到这么火爆,忙示意曾牙长停下来。
朱标心里暗想:是有点夸张,该停下了。
下面又静下来,大家竖起耳朵,害怕听漏一个字。
朱柏说:“现在开始,五十两一加价。来吧。”
客商们开始疯狂掂量自己的荷包,琢磨要不要冒险搏一把。
举牌的人少了一半,但是竞争依旧很激烈,最后六百五十两成交。
第二匹,朱柏直接从六百五十两起拍。
客商们心里万马奔腾:这意思是,后面只会更贵了?
草了,怎么能这么玩?
一样的东西不应该也从一百两起拍吗?
我们还想着第二匹竞争没那么激烈,能便宜一点拿到。
于是刚才好不容易降温的场面立刻又火爆起来。
叫价更加胶着,所有人都在嘶吼。
最后一千两成交。
朱标在上面都看得热血沸腾,心跳加快。
第三匹,从一千两起拍,一百两一加价。
有人直接叫了一声:“一千五。”
下面静了静,立刻又跟往滚油里泼了水一般爆裂。
“一千八。”
“两千。”
草,一匹布两千两,金箔都没这么离谱。
这比去赌场还要刺激啊!!
场寂静,再没人出声。
曾牙长说:“今日到此结束,请三位客官十五日之内备齐货款凭号牌来我这里领兰绒。”
立刻有人问第一个拍到兰绒的客商:“给你一千两,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