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当晚,她回到家后,和父亲做对峙,刚将这个日记给拿出来,白纸的脸上逐渐浮现惊恐,随即怒气的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如烟默不作声,而是接着质问的说道,“父亲,这件事,或者是这个女孩,真的和你有关吗?”
白纸看都没看如烟一眼,转身一个掌风就将如烟打晕了过去。
……
如烟的思绪万千,到这里也就停止了。
她努了努身子,将脑袋倚靠在了缝口,看向了隔壁。
自从上次被关进来后,她发现这个东西,貌似不只是关了她一个人,隔壁的房屋每次都会有鲜血缓缓流出来。
所以,这几天她每次都会隔一段时间看一下,因为没有鲜血留出来,人就可能还活着。
……
傍晚时分,晚餐如期而至。席间,众人交谈甚欢。余浅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爷爷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白爷爷依然保持着和煦的笑容,与众人谈笑风生。这让余浅愈发感到困惑,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否看错了。
饭桌上,白爷爷,笑容满面的兴高采烈说道:“今天,我的侄儿,重新回来了,所以特意为他接风洗尘。”
说完这话,白纸又重新做了回去,下面奇异的光芒,看着余浅,余浅没有办法只好讪讪的一笑,“各位叔伯,族内长老,师兄弟,我百年前因为一些特殊事情闭关了,这一闭关呀就是百年,我回眸看去,我的师傅,师兄皆因不知原因离去。”
台下,熙熙攘攘,喧哗一片,“原来是几百年前的那个天之骄子呀。”
“是呀,是呀。”
“不过他怎么又回来了。”
“哈哈,天之骄子变成落鸡凤凰。”
……
余浅听着这小声嘀咕的话语,很是难受,但是转眼一想,嘴长在人家身上,你总不能让别人闭嘴吧。
余浅看着各怀鬼胎的四周,越来越头,这场宴席吃的很是不痛快。
傍晚,宴席结束,菜天逸看着余浅呆滞模样,心疼的说道:“师兄,人长在人家身上,还请不要太放在心上。”
余浅刚想接话,白纸就从宴席旁的桌边走了过来,“小子,明天收拾行李,走还是今天晚上?”
余浅顿了顿,片刻之后回答道:“今晚上吧,毕竟师傅的事情不能拖。”
白纸在听到余浅最后的一句话语时,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也就片刻,白纸哈哈大笑:“好,好。”
白纸说完就离开了,菜天逸脸上浮满了疑惑,看着白纸远去的背影小声嘀咕:“师兄,如烟姑姑不见了,还有三天前你不在,白爷爷特别反常。”
“我们先回去收拾行李吧。”余浅看着菜天逸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带着些许沉重的说道。
两人快步地走到了房间,很快的就将东西收拾了。
跟随着黑夜的足迹向着上古之地,奔了去。
“师兄…如烟姑姑很有可能遇到危险了,我们不能这样就走了。”菜天逸拉着余浅的胳膊肘焦急的说道。
“我知道,可是如果以如烟姑姑的修为遇见那未知的危险都没有办法,我们如果找到了如烟姑姑,又怎么去救?”余浅平静的说道。
“你不去救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如烟姑姑遇上的是未知危险吗?如烟姑姑的失踪很有可能跟白爷爷有关,今天,不止今天,就是从如烟姑姑失踪的那几天?白爷爷就很不对劲。”菜天逸恼怒的看着余浅怒吼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余浅看着菜天逸欲言又止。
“你就是怂,你再多的借口也没有,你就是怂,你不配为师傅座下的大弟子,你不配!你不去,我去,如烟姑姑有恩与我们,我不能坐视不管。”菜天逸气愤不已的怒说道。
菜天逸将挽在自己身上的行李给努了下来,接着一个蜻蜓点水就消失在了原地。
余浅看着消失的菜天逸深深的叹了口气,也缓缓将挽在自己身上的行李给拿了下来,消失在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