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奇迹,这真是大奇迹
快记下来,这类奇迹,足够领先世界二十年。
快给他检测一下,是否其他机能也恢复了正常。
一堆医生叽叽喳喳的说着。
医生拿出了仪器在那里捣鼓,然后一边指着数值,一边点着头。
我此刻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看着那些神经兮兮的医生,又看着这些白如雪的床单,说不出来的难受。
半晌后,医生才询问起了名字,家庭住址,以及该交的费用。
医生说,因为这次算是医学上的奇迹,如果能把你经历的一切说出来,可以往上面去报,不光费用免,还有可能有奖金。
医生那希易的目光,仿佛要把我吞噬,我看了看医生,说实话我是缺钱的,但是我是一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我怕,我同意之后被怪物一样关起来,然后当研究对象。
我拒绝了医生的请求,医生在听见我的回答后,眼神一下子淡漠了,开口回答道:住院费,护工费,药物治疗费,还有你去门口收费处交一下。
过了一会,淅淅沥沥的医生都走了,只留下了原先那个叫医生的护士。
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以及那干净无污垢的眼眸,让我暗淡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把被子叠好后,准备离开,她一下子叫住了我,喂,你等一下,这个你收下来,我妈十年前说过,有一个会伴着医学奇迹的人出现,那个时候,你把这个银灰色吊坠给他,记住一定要给他。
她回忆的说着她和她妈妈的话,我看着眼前的这个银灰色,圆筒样子的吊坠,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她给完后就离开了,我当然也不喜欢医院这环境,办完出院手续就离开了。
看着窗外的景象,那一道道破碎的裂痕,好像要把这个世界给吞噬。
那个诡异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喂,余浅,最近可好,所谓的月圆之夜,可能是假的,因为这个世界都是假的,好了,现在我说的是重点,十天后,地球会因为罗塔星的到来,被毁灭,你一定要在这个时间内逃离,切记!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
说完,我那手机自动关机,而且死活都打不开,看着,那天空破碎的痕迹,再加上,我从遇见那个疯子开始就没有遇见过正常事,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崩溃的已经不能再崩溃,我只是一个孩子呀!我才十八岁呀,我也就是看过一些小说,一些恐怖电影而已,老天,你,不对,如果这个世界是假的,就不会有老天,不对,如果没有老天,这个世界也是假的,我的思维会不会也是假的?
哈哈,是假的,假的
余浅崩溃的,抱着头,说着假的,假的。
大概过了好一会,余浅,缓和了一会,才说道,有时候太在意真假,也不是什么好事。
刚说完,面前不知道从哪里串来一个年纪六七岁的女孩子,开口反驳道,如果不在意的话,那活着,有什么意思?,或者有什么意义?
对呀,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死了,哈哈,假的,是假的,哈哈。
哐
说完,余浅跳进了河里,小姑娘愣了一下,然后哭了起来。
路上的行人,纷纷逃离了这里,装作了没看见。
呼
咳咳,我这是真的死了吗,唉,还是太冲动了。
那小子到底去哪里了,你说老大让我们找的阴时人到底是不是他。
听到声音后,我的眼前突然一阵亮光,我没死?
那是先前那个老头?听着他们的对话,脑海中直接浮现了一个字,逃,赶紧逃。
大概过了一会,那老头走了,和他在一起的居然还是上次把他打成一摊烂泥的那个人。
我搓楞的回味他刚刚说的话,演戏,找一个人,找阴?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脑海在使劲回忆,突然回忆起来了疯子说的话,阴时人,你来了呀,我记得没错的话,当时是对着我说
一股眩晕感,扑面而来,感知与意识正在丧失。
哐
余浅晕倒在了地上,突然从地下缓缓伸出一根根细而长的锁链,把他捆绑了起来。
三百年前,有一个部落叫月半花曲,部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个部落的人诞生,会到第一年的月半下,去饮牛羊血,这个传统一传就是几百年,直到百年后,一个叫罗塔尔的人横空出世,杀死了月半部落过半余人,杀死他们的原因,自然是,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后来这个规定经历了这个事情就慢慢被遗忘了。
余浅躺在一个神秘的地坛内,他现在所在,就是百年前,月半部落,用于不成文的规定的地方。
只是此刻的一切好像又有所不同,祭坛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下面摆弄着一盆鲜红的像血一样的东西,地坛上方是一个成金色三角形状的石头。
祭坛的下面,在余浅的到来后,莫名的多了一个人。
寂寞的夜,请领导他去找到真正的方向。祭坛下方站的人在这儿神秘的说着。刚说完这话,祭坛底下的那盆像红色血液一样的东西,居然随着祭坛下画着的符号,开始了游动,显得格外诡异。
躺在祭坛的余浅突然手抖动了一下,站在祭坛下的蒙面人,突然看见躺在余浅上的动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一抹惊慌。
随着祭坛慢慢被那红色的血液,给侵蚀,蒙面人才感到心安。
不知从哪蒙面人突然拿出了一个药瓶,往余浅的嘴里倒着,随着药品喂入嘴中,余浅的身体出现了很多条形状的图案。
哈哈,是这个,就是这个。
蒙面人突然疯癫了起来,随着红色血液慢慢淡化。余浅的身体居然也出现了淡化。
我崇高的神呀,请赐予我神秘的力量吧!,话刚说完,余浅随着红色血液,消失不见。
哐
蒙面人求神完,突然看见祭坛上的一切都消失不见,突然疯癫了起来,假的,是假的,哈哈,假的,说完,直接从祭坛下边跳下了,底下的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