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

许之恒看着温芸，就问道：“你身上，真的有带那种东西吗？”

温芸嘴唇动了动，手颤抖着，从自己的包包里就拿出来了一只小玩偶。

看见这个小玩偶的一刹那，林晚晚就意识到，或许就是这只小玩偶，造成了信号消失。

只是——

林晚晚还发现，许之恒在看见这个玩偶的一刹那，脸色也变了变，他露出难过，甚至心痛的表情来。

竟然像是，他认得这个玩偶似的。

一瞬间。

“嗯。”

温芸将玩偶捏在手里，就道：“那时候我们在国外读书，因为是华人，成绩又好，难免会遇到有些人歧视我们。”

“那次，经过那次的事情以后，你怕我再被人欺负，就送了我这个玩偶。我一直带在身边，今天也是。”

“我……我只是想将它带在身边而已，完没有想过别的。监控画面忽然消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之恒，你信我吗？”

许之恒没有说话。

林晚晚看在眼里，心里清楚，哪怕是他不吭声，在他的心里，应该都不会再说温芸什么了。

黎恩彤看不明白。

她看了看温芸，又看了看许之恒，似乎只明白了一点点，明白了，许之恒似乎已经不在意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在他的心里，这个玩偶一出现，自己就输了。

“许教授。”

黎恩彤喊了一声，看着许之恒，问道：“这个玩偶，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是它，让画面模糊的？”

许之恒点了点头。

他脸上露出了有点儿艰难的神情，抬头看向黎恩彤，就道：“彤彤，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温芸她随身带着这个玩偶，有她自己的原因。今天的事情——抓猫的事，要不你们下次再来？”

“她受伤了，我想先带她去医务室，可以吗？”

黎恩彤听完许之恒的话，立即就后退了一步，看着许之恒，一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许教授，你说什么？”

黎恩彤追问了一句。

然后，许之恒又道：“今天的事，也是我不好。现在有点晚了，你们要不要，就先回去了吧。”

“先回去？”

黎恩彤喃喃道：“所以，你不在乎结果了？对吗？我没有推她！你，是不是相信她了？”

许之恒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叹气，对黎恩彤道：“彤彤，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好不好？”

“我想，温芸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黎恩彤不说话了。

她明白了。

这次，她和温芸之间，许之恒选择了温芸。

她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